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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一個看似簡單的遷都問題沒想到居然涉及那麼多方面。可是漢朝已立,這在歷史上可是有根有據的,史稱“東漢”。難道劉玄做這個東漢之君還能有什麼變故不成?東漢開國光武中興,那可是名垂青史,無法改變的歷史!
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寒噤,難道說歷史要變?
但是一旦歷史變了,那後世怎麼辦?兩千年前的歷史變了,那兩千年後的世界還存在嗎?
“在想什麼?”
“不……不想什麼。”我囁嚅,手腳無力地轉身,“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失魂落魄地走了兩步,突然腳尖一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劉秀及時跳起從身後抱住了我:“怎麼了?不舒服?”
1�追尋(2)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貼上我的額頭,我彷徨不安地搖了搖頭。如果兩千年後的世界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世界,那我即使找到了二十八個人,繼而回到現代,卻也已經物是人非,回去又有什麼意義?
“麗華?你說句話,哪兒不舒服了?怎麼額上盡冒冷汗?”
我猛地一把抱住了他,內心的惶恐不安盡數發洩出來,只有依偎在他懷裡,聞著那熟悉的淡淡清香,我才能有片刻的寧靜。
也許……我其實……真的回不去了!
“別擔心,一切有我……”他輕輕拍打著我的背,溫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大司……”門是虛掩的,我進來時也沒覺得有閂上門閂的必要,沒想到馬成居然會推門衝了進來。看著他一臉錯愕的表情,三秒鐘後我才反應過來,急忙一把將劉秀推開,整個人向後彈出三尺遠。
“大……司……馬……”馬成的眼神有點兒走樣,表情更是古怪。
“什麼事?”劉秀一臉自然,回眸笑問。
他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氣,我卻還沒修煉到他那份鎮定自若的功力,臉頰慢慢發燙,我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前堂有人求見!”
三更半夜的,會是什麼人居然還非得巴巴兒地讓馬成來跑一趟?轉念我又有點明白為什麼別的人都不來,獨獨差了他來。想來是馮異、鄧晨等人皆知我的身份,怕夜深了我們夫妻安歇,旁的人驚擾總說不過去,就差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木訥傢伙來當驚夢人。
只是……房門未鎖,馬成不請自入,這樣的結果肯定也是馮異他們沒有預料到的。
“哦?是何人求見?”看得出來,劉秀是有點兒好奇的,只是面上完全看不出一丁點罷了。
斜著眼偷睨他的表情,突然發現劉秀的輪廓在我腦海裡刻畫得越來越清晰。雖然他總是隻有微笑、笑、大笑這麼相差無幾的三種表情,但是相處久了,會發現在他舉手投足間還是能夠透過一些小動作看出他內心細微變化的。不過一般情況下,外人根本不大容易察覺他的異樣,更別說他有意扮豬吃老虎的時候,那時他有名的溫柔一刀已經幾乎可媲美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他這個人呢,即便保持同樣的微笑,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場合,我現在已能慢慢揣摩出他的不同心境。
越想越得意,我忍不住託著自己的下巴壞壞地笑了起來。劉秀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也有激昂、憤怒、傷心、失望的時候,只是不大形於色罷了。溫柔是他的武器,微笑是他的保護色,在這層保護色下,真實的劉秀……
“什麼?你再說一遍!”陡然間突然迸發的振奮聲音把我的魂從太虛境界震了回來。劉秀的眉結在舒展,雖然同樣是微笑,但這一次他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我在心裡暗暗給出結論——只是……是什麼事情讓他如此高興?
“他……”
“他在哪裡?”沒等馬成複述,劉秀已快步出門,走了兩步後,他突然轉過頭來,衝我招了招手,“陰戟,你來……我們一起見見這位老朋友!”
“諾。”
劉秀的笑容愈發深沉,他沒顧得上再答理我,加快腳步走向大堂。
堂上燭火通明,堂下石階旁的一棵大樹下,形單影隻地站著一個人。馬成引著我們兩個快步登堂,我困惑地頻頻回首,那樹下的人影終於動了一下,從陰影中稍稍移至月下,衝我揚了揚手中的豎,示意我趕緊上堂去。
等我再回首,劉秀已走遠,卻聽裡頭笑聲傳出,在月上中天的淒冷夜裡顯得格外熱鬧。我想了想,終於還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