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和奧黑總統,有了比較才讓她們對周昊的地位有了最清晰的認知。
對她們而言,一方面周昊是班內小妹的未婚夫。是一個可以給自己烤肉吃,可以陪大家泡酒吧也可以陪大家逛街的人。另一方面周昊也隱隱的成為了她們班內未來的保護傘。
大姐曾經非常有氣勢的在班會上公開給全班人打氣:有這麼一個妹夫站在姐妹們身後,只要我們努力,社會上誰能欺負我們?
所以當週昊出現後,大姐突然有了十足的底氣。
水木藝術學院每一屆新生都會在大一的聖誕節組織一次義賣,義賣所得歸院系助學基金管理,專門用來資助鄰省蘭龍自治縣貧困山區的某小學的學生學費。所以每一屆新生都會非常積極的參加。
保寶說的很輕巧,不好意思拿給老師看的作品才拿出來義賣。
所謂不好意思拿給老師看,只不過是大一剛入學,他們必須中規中矩的按照老師的要求從製作最簡單的器物開始,等於重新打基礎而不能隨意創作。比如李萌,已經在陶藝圈子裡小有名氣,可她入學後也只能乖乖的做碗、碟、瓶這種最基本造型的器物。有時手癢也會偷偷的弄一些複雜一些的壺以及塑像,周昊剛剛就看到地攤上擺著一個擺出經典天鵝湖芭蕾造型的芭比娃娃,底座上刻著的作者名字赫然就是李萌。
想來這個芭比娃娃就是屬於保寶所說的——不好意思給老師看的那一類作品。
雖然是自由創作,但這些學生都是什麼人?
華國每年能夠進入和水木同一等級藝術院系的才幾人,而每年參加藝考的學子又有多少人,用萬里挑一來形容他們也不為過。
保寶他們完全可以說是自幼學習陶藝,或家傳、或拜名師,經歷多年刻苦努力後,方才在專業上獲得華國最頂尖的一批藝術教育家們的青睞。出自這些人之手的作品,即使有些瑕疵和不成熟還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工藝品市場標上高價,但作為普通家庭的裝飾品或者把玩之物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書法、繪畫、雕刻等其他專業,比如音樂系的同學,隨便找個好一點的錄音師,灌一張鋼琴專輯或者翻唱一些好聽的歌曲拿出來義賣,在普通人的耳朵裡,也能聽的有滋有味。
也是因為這樣,藝術學院的義賣向來火爆。特別是陶藝專業的作品,實用、美觀且價格低廉,又因為工藝複雜、入學時間短而數量極少,往往義賣剛開始變被人哄搶一空。所以陶藝專業這麼多年便有了一個潛規則,為了保證攤位不留空白,等義賣品銷售一空後,新生們必須再拿出一部分自己最得意作品陳列出來供同學們欣賞、參觀。
這個規矩已經有好多年,幾乎所有的老生都知道這一條潛規則。就算偶爾有新生前來詢價,也總會有在現場負責維持秩序的師兄師姐們負責解釋。一般情況下,只要將情況說清楚後,水木的學生們都會笑呵呵的接受這個規則。
只是當這個年輕人站出來後,學生會的師兄師姐們的勸阻居然失效了!
那幾個負責維持秩序的紅袖章學生也是一臉的無奈,學生會這個組織能夠在校園學生自治管理中起到一定的作用,說白了是靠著學生對“組織”這個概念的敬畏,當碰到真心不怕“組織”的同學,他們還真心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算學生會有權利在學期考核中有一定的權利,可這學生違反了那一條紀律?
潛規則始終是潛規則!
那青年見李萌突然出現在眼前,眼睛中有了一些猶豫和掙扎。
李萌現在被水木稱為“公主”,才華品行容貌身材氣質無不是水木最頂尖的美女,更關鍵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李萌報道第一天的情形已經被水木學生當做一件趣事,在餐廳和寢室臥談會中,李萌是男生口中出現頻率最高的兩個單詞,也是水木男生的夢中情人。
只是因為李萌本身過於優秀,為人又有些冷清,身邊始終有一個女護衛跟隨左右,又有宋浩宇時不時的警告,以至於李萌居然被男生們供上了公主的寶座,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顯然那青年也不肯得罪水木的公主,但他有不捨得放棄那座蓮臺薰爐,於是他眼珠一轉,高聲道:“同學,你不是嫌我買便宜了嗎?你開個價,我絕不還價。”
李萌班的大姐聞言鳳眼一瞪,高聲回了一句:“不賣!”
“一千!”
“不賣!”
“一萬!”
“想得美!”
“五萬!”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