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挑釁的看著對面這位華裔中年人。此時的他在周昊的惑心術下,已經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滿腦子裡面只剩下“賭!”
盟主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跟!”然後對著發牌的荷官抬了抬下巴。
荷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眼前這位爺從答應了老倭人的賭局後,他的手就沒有沾過牌面也沒有看過牌,一副天命在我的架式。可問題是每一把他都贏了!
只是看了看臺面上那成山的籌碼和散落在各處的支票,荷官的腿都有些軟了,求助的看了看坐在高處的老闆。
梭哈……這一把涉及千億米金的歸屬,荷官不敢!
一個明顯是某位大佬護衛的大漢在大佬示意下起身走到荷官身邊。
在那荷官如釋重負的退下後,那護衛旁若無人般的將自己包括襪子在內的全部衣物脫下,健壯的肌肉、威猛的刺青以及幾處傷疤刺激的現場女性發出一聲聲的驚呼,場面太汙卻無人退場。
男人們沒有任何表示,反而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這一幕,是為了徹底表示賭場沒有出千的最終極做法,已經很多年沒有在拉斯維加斯賭廳中出現過。或許是這一局涉及金額實在太大,這家賭場的老闆不得不以這種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清白。
護衛在眾目睽睽下光著身子轉了幾圈並跳了幾下後示意自己身上沒有藏牌,然後拿了一盒沒有拆封紙牌請兩人驗查一番後重新放入洗牌機,伸出手慢慢的、一張一張的按著順序將洗牌機的紙牌派送出去,一切可能導致誤會多餘動作都沒有,僅僅是機械的發牌。
因為雙方都是孤注一擲,護衛沒有任何停頓的將五張牌全部發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