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不壞,以後來個客(音:且)再喝。”
古大叔一聽嘿嘿直笑,一臉的皺紋都笑開了,也不再多說了。
我這才把上次來看族譜上的字的事告訴了老古頭,老古頭一聽是關於他家族譜上事,也很重視,嘴裡唸叨了半天,眯著眼睛告訴我們:“老宅子以前還真有,就在現在這塊宅基地上,這塊地住了多少年了,但是可沒發現有啥地窖,就院裡的那個菜窖頂多挖了五十多年,是我小時候,我爹挖的。”
聽古大叔這麼說,我們頓時也有些喪氣了,看來還真是。這地窖的事根本就是個沒影的事。想想也是那麼回事,三百多年前的地窖怎麼可能儲存下來呢?
就在這時,突然老古頭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有些猶豫不決,吞吞吐吐。
我看到這裡,趕忙問古大叔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儘管吱聲,不用和我們客氣。
老古頭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說:“要說這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是啥大事。那還是我小時候,現在的的馬棚旁邊以前是個豬圈,當時我爹抓了幾頭豬,特意在那裡圍了個豬圈。可是也不知道咋的了,那豬自從放裡面後,幹吃也不長膘,成天也不睡覺,別人家的豬幾個月後就都長得膘肥膘肥的,可是我家的豬卻幹不拉瞎,皮包著骨,當時都以為這豬招了什麼病,我爹一看也不願意再侍候了,就給了我二叔家,說來也怪,那豬到了我二叔家,不到一個月就蹭蹭的往上長膘。”
說到這裡,古大叔又抄起菸袋鍋子,裝了一袋煙。點上火後狠勁的叭嗒了幾口,才又接著話頭告訴我們,後來他爹不信邪,把豬又給抓回來了,不過也真邪,不到一個星期,那豬眼瞅著就瘦了下去,這回他爹可不敢再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