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道:“問天下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芯兒更為感動了。
她也幾乎感動得落淚,而她早就把眼淚往肚子裡吞嚥。
她幽幽的道:“那是不值得的。”
金元寶道:“值得,我以為十分值得。”
芯兒道:“我實在不值一萬兩銀子的。”
金元寶道:“誰說的,我以為太便宜了。”
芯兒忍不住落淚了:“你叫我好慚愧,金大哥,我也感激。”
金元寶放下酒杯,笑笑道:“我以為你太善良了,你怎麼會適合住在此地,糟踏你了呀!”
芯兒嘆道:“人不能與命運相爭,這是我的命。”
金元寶道:“我會想法子把你帶走,如果你願意。”
芯兒道:“帶走我這種女人?”
金元寶道:“別小看自己,咱們每個人均有高貴一面的,不是生來就賤。”
芯兒笑笑,道:“我發現你很會說話,只不過……”她用目斜視外而,又道:
“你知道你身處什麼地方嗎?你不擔心你自己的性命?”
金元寶淡淡的道:“至少我已與你坐在一起了,是嗎?只要能再同你對酌,同你共溫存,我還計較什麼?我是個只圖眼前快樂的無賴呀!”
芯兒雙目異光一閃,道:“你就不怕我害死你?”
金元寶微笑道:“你不會!”
芯兒道:“為什麼?”
金元寶頓了頓,緩緩道:“因為你太善良了,如果換是玉釵或桃妹,我躲得遠遠的唯恐躲之不及。”
芯兒道:“可是我是龍家快樂賭坊的三朵花之一,我吃的是龍家的飯,也為龍家做事,我是聽命於他們的。”
金元寶一笑,道:“你該怎麼去做,我不會攔住的,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令你快樂。”
提到快樂,芯兒笑了。
她起身為金元寶寬衣解帶,然後她把房門拉開,她對外面叫了幾聲,吩咐來人提來熱水侍候。
那人立刻匆匆而去,不旋踵問,大澡盆與熱水全部送進耳房。
金元寶一看,笑道:“還要洗澡呀!”
芯兒笑應道:“也是我們少主的吩咐。”
金元寶道:“我是應該洗個澡,輕鬆一下了。”
耳房的門又關上了。
芯兒也把一身衣衫脫下,金元寶一笑,道:“你真的好美呀!”
不錯,芯兒姑娘是美,那副玲瓏的身材,那一雙顫微微的雙乳,那圓嘟嘟白得發亮的美臀,在她那有意味的扭動下,已令金元寶心神搖擺,而躍躍欲試了。
就在房中水聲嗒滴嘩啦響中,那芯兒口中的牙齒咯咯響,她匆匆的找來一張凳子把房門關緊加閂,又把窗戶關嚴實。
這樣,外面的人想進來,大概只有兩個方法,其一,那就是拍門叫人,其二,便是撞破門閂而入。
芯兒的動作金元寶看的清楚,便更愉快的笑了。
女人侍候男人總是很細膩的,而蕊兒更完美。
她不但侍候金元寶坐在大圓木桶中洗澡,她還為金元寶按摩來著,她好像受過這種訓練似的,弄得金元寶閉上眼睛直呼過癮。
一會之後,芯兒把金元寶扶出木桶,一條好大的毛巾把金元寶裹祝金元寶這才把眼睛睜開了。
金元寶發現芯兒已往大木桶中跳下去了。
水花四濺中,芯兒笑道:“金大哥,你先躺著,我洗過後再侍候你。”
金元寶笑道:“你別隻顧侍候我,也該我來侍候你了。”
他走到木桶邊,又道:“我們為什麼不像一對夫妻一樣渡過今夜?我們至少也是一夜夫妻呀!”
蕊兒眨動美眸,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呢!”
金元寶道:“他孃的,我不奢求百日,一夜就滿足了。”
於是蕊兒更滿足的笑了。
金元寶變了,他變得像小丈夫一樣,蹲下來,也像芯兒侍候他的動作一樣,只不過他的雙手力量大,總會一不小心而捏的芯ㄦ一聲叫,卻也引得二人相視的笑了。
酒也吃過了,澡也洗過了,蕊兒姑娘把衣衫披上,這才命人把木桶抬出門去。
耳房的門又關上了。
蕊兒回身看,大床上的金元寶半身袒裸的對她笑。
芯兒卻眨眨眼,地帶著些許幽幽的樣子,緩緩的往大床走去。?
她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但她的眼神卻被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