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風範。
“是!”霄宇回應間,帶起五人徑直飛去,只留下塵埃黃土,累累白骨,目送此子身影,藏虎猙獰之色一閃而沒,他定要此子死,在落雨星上,倒是個好去處。
話表兩處,玄武三殿中,白茹平躺軀體顫動幾下,痛苦之色在臉部蔓延,眼部睫毛偶有滾滾淚珠打轉直下,似乎在夢中,有何傷心往事,讓她不堪回首,隨著軀體痛苦神色加劇,此女在痛苦之中突然甦醒,猛然坐起,茫然環顧四周,映入雙眼的是一張鳥臉,此鳥通體雪白,對著自己不住賤笑,那雙翅膀不斷撲騰,似乎激動無比,眼見自己醒來,就如塵世的流氓那般,調戲開口:“美人兒,醒來啦!感覺如何,痛麼!痛你就叫吧!我最喜歡女人叫,越叫的大聲,就越興奮,如果覺得還是難以忍耐,你叫高叫鳥爺,相信鳥爺,能得永生!”
這是隻鳥?白茹軀體真的痛苦萬分,不斷有冰寒之氣在金丹種子旁邊集結,寒冷期間,散發出的冰寒氣息把法體周圍的靈氣都凍結成冰渣雪花,回想起自己反擊的那一刻,白茹法體更加痛苦,只是那雙大眼不見軟弱,有的只是無盡恨意,和那股冰寒氣息。
“美人兒,恨誰呢!給鳥爺說說,鳥爺幫你教訓他。”紅塵又嬉皮調戲這位嬌人兒,花花鳥嘴掉起一絲晶瑩唾液,完全沒有一絲所謂仙界大人物的覺悟。
“滾!你跟霄宇一樣的貨色,一個好殺,一個好色。”白茹對於霄宇和紅塵都惡感非常,道心生出無限蒼涼間,開口怒斥。
“說什麼呢!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霄宇,我叫塵哥哥,那霄宇是誰,我根本不認識。”紅塵狡辯無常,當面說謊,鳥眼都不眨一下。
“是麼!那你就叫三聲霄宇是豬,是狗,我就相信你真不認識他。”白茹冷聲冷語,對於這種鬼話,根本不相信,她早就在石像之地見過紅塵,只要回想一番,就能辨別出。
紅塵鳥語終於塞住,他可以裝作不認識霄宇,不過要叫出這些話語,還是算了,白茹眼觀此鳥終於住嘴,也沉默許久,時間轉動中,緩緩開口,聲音無限寂落:“我沒死,是不是讓霄宇很失望?也讓我父皇很失望,你說,我活著是不是個廢物禍害,還不如死了的好,有時連我自己都痛恨自己,膽小無為,年弱之時眼見父皇斬殺母親,竟然嚇的打翻屏畫,讓父皇對我起出鄙視之心,長大之後更是如此,靠著郡主頭銜步入造化,想讓父皇認同自己,為自己母親正名,去除那段不堪往事,可這一切只是徒勞,母親死時的那蒼涼悽慘,深深印入我的道心之中,讓我無比怕死,我很怕,很怕像母親那樣被殺,而是很怕父皇誅滅於我,可今日,噩夢還是來臨,父皇竟然默許霄宇來殺我,難道在他心中,沒有一點親情麼!”
聽完白茹的蒼涼描述,鳥爺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皇室自來無親情,你父皇眼中只有利益和皇權,誰擋在前端,都會被他無情誅滅,你不必向他證明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人生,你覺得霄宇可惡,覺得他可恨,不想他也是個寂寞之人,他的未來道路,說不得會生死兩難,你以為他喜歡殺戮,他冷血,其實不然,每個人都有難以言表之事,他也是如此!”
“他會寂寞?我看她是冷血吧,他最喜歡的就是殺戮,把人活活虐殺,打死,打爆,他會寂寞?”白茹冷笑不斷,不斷抨擊霄宇,對於這尊把她差點逼死的人物,心中實在無法認同。
“你他*知道個屁!他冷血,你知道他卑微之時受過多少白眼麼?你知道他在承受著怎樣算計壓力麼?你以為自己很悲情,很苦,你至少還可以靠無數虛偽的馬屁聲自憐自哀,而他,卻只能在默默殺戮中尋求自己心中道理,或許哪天他會死,但是他從不自暴自棄,他最喜歡的就是挑戰自己,為什麼他如此瘋狂,因為他明白,只有在瘋狂之中才能成功昇華自我,才能成為仙人,他的道心,不是你這種人物能明白,還有,早知道你如此不明事理,我就叫霄宇把你直接殺死,省的看著心煩。”紅塵鳥連正經起來,對著白茹破口大罵,訓斥之聲不斷,不再有任何好色臉色,有的只是無盡憤怒。
“我怎麼不明事理,他如此逼迫我,還有理了?”白茹大聲反駁,或許在她心中,只有拍馬屁才是真理,而讓她領悟大道無情的霄宇,是真正的惡魔。
“懶得跟你說,你記住,未來你會感謝霄宇,她會將你帶到落雨星,讓你不斷挑戰自己。”紅塵惡意大笑,那雙鳥眼閃出陰沉之色,就如觀賞獵物那般。
聽完這番話語,白茹雖道心顫動,不知怎的,不如以往那般害怕了,甚至在道心之中,也認同自己能挑戰造化,甚至是殺死,不斷撫摸自己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