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心絃劃過一絲莫名的苦澀。
她咬著唇,手指笨拙地撫過他的胸口,滑過他一層一層結實性*感的肌肉線條。
來到他的腰際,卻硬生生給制止住了,羞得不敢再往下……
他凝著她突然頓住的動作,好看的眉峰不禁擰起,彷彿非常不悅她笨拙的技巧。
“葉歡瑜,別表現得像個處!我就不信,你在你的白月光面前會是這般扭捏!”
她臉色一白!
仰起眸,深深望進他鷹隼的瞳仁中。
想起下午那個白*皙俊美的側影,那一語白月光,隱隱刺疼了她。
卻沒想到,她還是得脫*光自己,送到祁夜墨的面前!
她想這一生,是再也沒可能和宇熙在一起了。
絕望的嘆息一聲,她不再遲疑,手指朝祁夜墨的身下撫了過去……
噝~。
他倒吸一口冷氣。腿間的滾燙在她冰涼柔軟的之間迅速膨脹!
她有意無意的撩*撥,瞬間就勾起了他隱忍許久的谷欠火!
“葉歡瑜,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記住,我沒有逼你!”
剛勁的嗓音落下,他便一把將她納入自己的胸膛中,冰涼的冷唇就這麼霸道急切地侵蝕過來……
狠狠的,吸血那般,吞沒了她的唇瓣。
她甚至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所有的意志瞬間就被他擰個粉碎。
緊接著,他將她橫抱起,轉身就丟在了大床*上。
就如同丟一件洋娃娃那麼簡單。
她被他扔得暈頭轉向,剛想掙扎起身,便被他滾燙的身子覆蓋了下來,唇又被他啃噬……
迷離間,似是察覺他的滾燙進入了她的體*內。
毫無預兆,就這麼攻城略地的將她整個兒佔領!激烈的撞*擊……
這一夜,她才真正見識到祁夜墨的瘋狂!
誰說,祁夜墨永遠只會冷若冰霜;他在床*上卻是那般炙熱惹*火;
誰說,祁夜墨永遠都是寡言冷語;那他在她耳邊那一句句低沉的申吟又是什麼?
“歡兒,你個誘*人的小東西……”
“嘖嘖,這麼緊,真是難以置信……”
“喜歡嗎?喜歡這個姿*勢麼……”
……
她只能幽幽嘆息,痛恨自己,竟然無法抵抗他的侵襲,隨他沉淪在這永無止境的纏*綿裡,無法自拔……
150。賭約第七日,沉淪(2)
猶記得早晨她是怎麼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這一刻,卻是如此狼狽。
難為情地瞥過眸子,她下意識地咬唇,“葉氏對我來說不值一文,卻又偏偏是我的軟肋。我知道,無論我怎麼做,就算我上次幫葉氏偷圖紙,你也一樣有辦法踢葉氏出局。葉氏的命運,始終還是掌握在你的手中。所以……祁夜墨,你贏了。”
又或者正確的說,她的軟肋是她此生都無法拋下的母親。
即便是母親再軟弱無能、再膽小隱忍、再不爭氣,那也始終是她葉歡瑜的母親,這是無法抹掉的事實!
要她眼睜睜看著母親而不顧,她做不到!
她的命運,母親的命運,葉氏的命運,歸根結底,都不過是祁夜墨彈指間的一個決定而已!
“嘖,葉歡瑜你這樣認輸,我贏得沒有一點成就感!”
他邪肆揚唇,唇邊漾開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痕,修長指尖將煙支一彈,菸灰隨之飄散,旋轉,落地……
她顫然地揚起清湛的眸子,“……你要我怎樣認輸?”
他黑如深海的瞳孔瞬間黯淡了,她輕易就在他眸光中捕捉到情yu欲的因子。
沉默了半晌,他高深一笑,往後退了一步——
“取*悅我!”
葉歡瑜眸光一顫,身子忍不住瑟縮起來。
曾經,他在這間房裡,趕她出門。
此刻,他在這間房裡,卻要她取*悅他!
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奢華的總統套房就像一個金絲牢籠,將她和一隻禽*獸關在了一起。
而悲哀的是,她根本沒有退路。
心口拂過一陣窒息,她緊盯著他俊冷的容顏,屏息著。
在他熾烈眸光的注視下,細秀白玉的指尖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衣釦……
解*開上衣。
外套。
短裙。
絲襪……
一層一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