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綠晃了晃手臂,有些感嘆地注視著面前的人:“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一副“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的模樣,後面是啥來著?“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很可愛”?額……好像有哪裡不對。
齊君澤抬起眼看著她,抿了抿唇:“你也是。”
“是麼?”蘇綠把剛才的思緒拍飛,伸出手將脖側的頭髮勾到耳後,“不少人都說我性格溫和了許多。”
“……嗯,嗯,是啊。”的確,如果是從前的話,他已經被數落了吧?
“你是林溫文請的伴郎?”
“是。”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她呢。
“這件事是夏風和李勇策劃的吧?”
“……咳。”齊君澤稍微有些尷尬地別過頭,出賣幫助自己的老同學什麼的,暫時還做不到啊。
“看來的確如此。”蘇綠側過身,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下裙襬,“你特意這麼做是有什麼目的呢?”
“我想……”青年張開唇,發出幾個意義不明的空音後,也轉過身,站在她身後說道,“想見你。”之前因為特殊的原因被迫出去,而今情形好轉,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
在成功地說出“心裡話”後,齊君澤神奇地再次恢復了鎮定,透過鏡子與她目光相對。大約正是因為到底不算直視的緣故,他心中的忐忑漸漸消散。
蘇綠看著青年堅定下來又隱含著灼熱色彩的眼神,鎮定自若地回答說:“恭喜你,目的達成了。”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