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三名來自玄武宗的出竅真人,當頭的那位毫不猶豫的一揮袍袖,一片波光散出,向著那女修士繞身一攪,附在其身吸吮不已的蚊蠅當即就被攪成了粉碎,但散溢位的力量卻又沒傷及女修士分毫,可見此人控力之精妙。
接著,其旁的那名真人陡然伸手,凌空一拍,那放射著道道金光,膨脹開來,眼看就要爆裂的金丹頓時光華斂去,重新沒入了女修士體內。
與此同時,最後的那名真人則是一抬手,一粒龍眼大小的丹丸陡然激射而出,當其飛臨女修士上空,蘊含其中的一絲靈力頓時發動,將其震成了粉末,並結合最先那名真人發出的波光,化為一片甘霖,灑落其身。
頓時,女修士原本萎縮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那慘白而無一絲血色的臉龐,也悄悄泛起一層紅暈,彷彿一瞬間,其身懷的傷勢就完全恢復了一般。
不過,在見得如此情形後,那三名出竅真人卻是不喜反憂,臉色沉重無比。
而那險死還生的女修士在感受到自身的變化後,先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旋即才明白過來,自己已為人所救,驚喜之餘,連忙翻身凌空跪倒在地:“不知前輩高姓大名?玄武宗弟子霜寒月,在此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不過,也許是為之前的變故所吸引,在場的出竅真人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就在這女修士跪倒說話之際,其低垂的眼簾中,倏忽閃過一絲詭異的神采。
“唉,無需多謝,其實,老夫三人也並未幫助你什麼,雖然你現在看似無礙,但那只是因為剛才的那顆《慈菇精元丹》,以及老夫以玄武靈力激發了潛能的緣故;實際上,那些妖蚊吸去了你太多精血,已經傷及了你的本源,若是靈丹藥效一過,你渾身的精血元氣將會源源不斷的洩出,到了最後?唉!”為首的那名出竅真人惋惜地搖頭道。
“什麼?”似乎為對方之言所驚,霜寒月當即大叫一聲,雙目失神道:“也就是說,晚輩遲早也是一死?”
“不錯。”
也許是之前已經有過一次死亡的體驗,因此,霜寒月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並再次言道:“即便如此,晚輩也要多些前輩援手,否則,晚輩早在剛才就已死在那群妖蚊嘴下,也不會多活這片刻了。”
“好,竟然能夠看穿生死,果然不愧是我們玄武宗的弟子。”真人嘆聲讚道,旋即掏出一塊欲牌道:“你可認識此物?”
“啊!這是”霜寒月當即再次拜倒在地:“弟子霜寒月不知祖師當面,之前多有不敬,還請祖師恕罪。”
“好了,不知者不罪,你先起來吧!”真人揮手發出一道勁氣,阻止了霜寒月的繼續跪拜,不過旋即,其彷彿想起了什麼般,臉色忽然一變道:“對了,你說你叫霜寒月?”
“不錯,弟子正是霜寒月。
怎麼可能?一年多前,這霜寒月不是就已經失蹤了嗎?如今又怎會在此地出現?還有,若此人真是當年失蹤的那名女弟子,那之前自爆的,難道就是另外兩名失蹤的弟子?
雖然心中已信了八分,但真人依然再次確認道:“那一年多前,天巫山脈,本宗失蹤的那名女弟子可就是你?”
“失蹤?”霜寒月先是一愣,旋即恍然道:“說是失蹤也沒錯。弟子也正準備向三位祖師報告此事”
言及此,霜寒月的臉色卻陡然一白,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壓迫般。
卻是當其言道當年失蹤之事後,其他三宗的修士,頓時紛紛關注了過來。其中,朱雀宗的那幾名出竅修士更是情緒激盪,無意中散發出了些許自身的氣勢,畢竟,當初與玄武宗的大戰,其導火索可以說就是那三名弟子的失蹤,如此一來,也難怪朱雀宗的修士會有些失控。
而朱雀宗修士散發出的氣勢,對於其他出竅真人自然沒什麼大礙,但作為只有結丹修為的霜寒月來說,卻猶如一座大山,當頭壓下,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哼!”
見此,三名玄武宗真人當即冷哼一聲,霜寒月頓時感覺渾身一鬆,之前的壓迫盡去無蹤,而這時,她才終於發現,周圍竟然還有著不少其他修士。而且,這些修士渾身散發的氣息,雖然看不太分明,但霜寒月卻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絕不輸自己眼前的三位祖師多少。
“三位祖師,這些前輩是”
“哦,這些老傢伙跟我們一樣,只不過是其他三宗之人,你不用管他們,快說說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三位師祖,此事事關重大,能否讓諸位前輩迴避一下。”猶豫了一下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