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內,定然會率先進入尋寶原,從而在下一步的尋寶中,佔得先機。
一日過後,口乾舌燥的火鱗豹停下了奔跑,此時他的身上已經升起了一道淡淡的紅色護罩。這赤熱道中的火焰熱度,就是以火屬性神通聞名法洲的火鱗豹也承受不住了,不得不祭起護罩,擋住源源不斷的滾滾熱浪。
四周望了望,火鱗豹長嘯一聲,“媽的,什麼鬼地方,跑了一天了還見不到頭,偏偏四周情景一模一樣,弄得老子像原地踏步一般。”敢情這位九級妖獸,狂奔了一天,卻還沒找到通往尋寶原的正確道路。
“咦?”火鱗豹輕呼一聲,在他前方數百丈之外,出現了一個白光護罩籠罩的人影。顯然,能夠發出白光護罩擋住滾滾熱浪的寶貝,定然是一件威力不錯的水屬性法寶。妖獸本身無法擁有法寶,在應對危機時,大多倚靠的是強壯的肉身以及防禦極強的護身護罩。經過這一天的奔跑,火鱗豹感覺有些疲憊,身體也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炎熱的氣息。
華山之中,神識無法大範圍放出,火鱗豹觀察前方修士走路的步伐,以及白光護罩的強弱,猜測那人絕不是大修士。只要不是大修士,火鱗豹就有了機會前去搶奪那件水屬性法寶。
身軀一晃,火鱗豹急速竄出,迅速朝前方白光護罩下的人影撲去。數百丈的距離,在火鱗豹的速度下,很快便到了盡頭,火鱗豹終於來到了修士的身後。
第六百九十七章 ; ;雙道殘酷
火鱗豹的突然出現,引起了修士的警覺。只見修士身軀一晃,迅速的轉過身來,正面面對火鱗豹。待看到是一隻九級妖獸後,修士輕喝一聲,張口一噴,一根半尺長的降魔棍出現在他的身前。“阿彌陀佛,火鱗兄,不知追趕貧僧有何貴幹?”
修士反應如此之快,有些出乎火鱗豹的預料,在看清是來自外法天原西佛宗的玄悟大師後,不由眉頭一皺,哈哈笑道:“久聞玄悟大師佛法高深,慈悲為懷,今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本王在這赤熱道上有些承受不起,不知玄悟大師可否大開慈悲之門,借給本王一兩件水屬性法寶,以抵抗酷熱呢?”
玄悟大師一愣,旋即大怒道:“火鱗兄此言差矣,貧僧實力不濟,不得不借助這兩件水屬性法寶以安穩渡過赤熱道,想不到堂堂火屬性神通極大的火鱗豹,竟打起了貧僧的主意,哼,難道看著貧僧好欺負嗎?”
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用不著假惺惺的了。倘若在平時,火鱗豹不會去招惹玄悟大師,畢竟兩者實力相差不大,一旦打起來,一時半會難以分出勝負。但今日則不同,為了玄武大師手中的水屬性法寶,火鱗豹依仗不用祭法寶抵抗熱浪的便利,打算跟玄悟大師一戰了。“哈哈,玄悟大師,廢話少說,你我打過便是。”說完,火鱗豹身軀一晃,空中閃現出一隻巨大的豹爪,狠狠朝玄悟大師抓去。
玄悟大師臉色微變,在這赤熱道上,他需要一邊抵抗熱浪,一邊與火鱗豹戰鬥,實力必然受損。何況,他在赤熱道上,身形無法展開,速度提不起來,只能被動的迎接火鱗豹的攻擊,端的委屈萬分。不過既然火鱗豹已經開始了攻擊,那麼迎戰便是。玄悟大師一聲佛號,身前的半尺長降魔棍呼嘯一聲,化作數丈大小,毫不畏懼的迎向了火鱗豹的巨爪。
同樣的戰鬥,也發生在寒冰道上。不過這場戰鬥的雙方,都是大修士級人物。一位是外法天原松濤書院的大修士知無涯,另外一位則是十級妖獸鸞鳳兒。
華山外,知無涯見到了當年偷襲他,讓他閉關多年才得以傷勢痊癒的綵衣蒙面客鸞鳳兒。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從華山腳下到廣袖閣,知無涯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不與鸞鳳兒相鬥,以免影響松濤書院此次華山之行的收穫。豈料,不找麻煩的知無涯,卻迎來的麻煩。當他在寒冰道上急速前行的時候,碰巧撞上了鸞鳳兒。
以鸞鳳兒愛憎分明的性格,沒有殺死知無涯,兩人之間的仇便沒有解開。之所以進入華山之後,沒有任何行動,那是因為沒有合適的機會,更擔心會陷入內外法天原雙方修士的包圍之中。豈料這次在寒冰路上,竟是冤家路窄,遇上了大修士知無涯,那還不是火星撞地球,激烈的一塌糊塗?
寒冰道的酷寒,對知無涯和鸞鳳兒的影響不是非常大,故而兩人之間,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戰鬥之中,瞬間引起了數百丈方圓內的震盪。內外法天原大戰時,鸞鳳兒與知無涯的一戰,鸞鳳兒佔據了先機,並暗中伏擊知無涯,這才讓知無涯負傷不輕。今日一戰,因為妖體本身對寒冰道的抵抗,故而鸞鳳兒佔據了一個微弱的優勢,不過,兩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