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據為己有不成?”
“你……”,中年修士大怒,自己好說歹說居然得到如此的回答,泥人都有土性子,“你再給我說一遍!”中年修士大喝一聲,往前一步,一股驚人的靈壓從身上發出,震得整棵大樹轟轟作響,樹葉紛紛落下,如同迎來了一場暴風雨。
中年修士的勃然大怒,令年輕修士感到了懼怕,坐在樹杈上的身子禁不住一點點的往後挪動,口中兀自喊道:“怎……怎麼了,姓鐘的,你……你想幹什麼?”
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于姓修士和丙姓修士,看到事情鬧大了,連忙趕上前,攔住暴怒中的鐘師兄,勸解道:“鍾師兄,不要生氣,要以大局為重。現在是在內圍中,有不少的二級妖獸,咱們可不能在這裡內鬥啊,有事等完成任務,離開試煉之地再說。”同時對年輕修士說道:“泰師弟,你也少說兩句,咱們休息一下,一會就去完成祖師佈置的任務,待完成之後再論其他如何?”
聽到兩人的勸解,想到此次試煉自己擔負的任務,中年修士長嘆一聲,“兩位師弟,剛才愚兄是氣糊塗了,你們說的不錯,大局為重。泰師弟,希望你也能夠明白。”說完,中年修士走到大樹的另外一面,盤膝坐了下來。
年輕修士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不過大概是感到自己方才有些懦弱,轉頭低聲對丁姓女修說道:“丁師姐,不要理姓鐘的,這人整個是一蠻夫,跟他講道理,簡直是秀才遇上兵……”
丁姓女修勾魂般的吃吃一笑,紅潤的櫻唇湊向年輕修士的耳邊,悄聲道:“泰師弟,你剛才好威風,讓師姐看到好仰慕啊。現在泰師弟你顧全大局,真是有大將風範。泰師弟你可就是我的主心骨了,以後要記得保護師姐啊。待到完成了任務,師姐一定會……”聲音越來越低,近似於無,同時俏臉上浮現出誘人之極的神色。
丁姓女修如此近距離的說話,如蘭香氣噴到年輕修士的臉上,一種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令年輕修士飄飄然不知所以然,更加賣力的討好起丁姓女修起來。
方雲龍微微一笑,色字頭上一把刀,年輕修士如此有前途,在丁姓女修面前卻失去了分寸,以至於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跟火雲宗的帶頭人中年修士對著幹。不過見火雲宗眾人如此重視他們所說的任務,方雲龍心中充滿了期待。
數個時辰之後,火雲宗的眾人休息完畢,起身離開了大樹,繼續朝山頂進發,不過,在他們身後,卻比先前多了一個方雲龍。
一路之上,可能是經過了在大樹下的一番爭吵,火雲宗的五位修士沉默了許多,除了在後方低聲淺談的年輕修士和丁姓女修,其他人只是默默無聞的趕路。
在行進的路途中,火雲宗的眾人也曾遇到不少的妖獸,不過在中年修士的手上,似乎有一件羅盤狀的法器,能夠事先發現妖獸的蹤跡,讓他們能夠及時規避妖獸,迅速的前進。
火雲宗的修士並不是一味的躲避妖獸,在發現前行路上只有一兩隻妖獸時,便主動迎向前去,擺成一個奇特的隊形,年輕修士和中年修士在最前面,其他三人在後面,每人指揮著一件月牙形的法器,和妖獸戰鬥在一起。
原來火雲宗的修士是在實戰中鍛鍊彼此的配合,只是方雲龍有些納悶,火雲宗最著名的便是火屬性功法,不知道為何,這五人所施展出的月牙形法器,不但沒有一點火氣,反而充滿了一股冰寒的冷意。至於五人所組成的佇列,也不是什麼陣法,只是簡單的一種組合,不過五人指揮的法器,卻組成一個冰凍九天陣。
冰凍九天陣,是根據北方最寒之處,寒冰所化而研製出來的陣法。一旦陷入陣中,四周湧出濃濃的徹骨寒氣,瞬間能夠將人凍成冰塊。最為重要的是,此陣對陷入陣法中的火系修士,具有非常強的削弱作用,能夠逐漸腐蝕修士體內的火屬性法力。
冰凍九天陣並不是高階陣法,而是一種偏門陣法。之所以稱之為偏門陣法,乃是煉製此陣所需要的條件非常苛刻。用來佈置此陣所需要的材料,都是取自至寒至冷之處冰屬性妖獸的靈骨。
這些妖獸必須是被極冷極寒之氣冰凍而亡,而且死後受陰火焚燒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取出靈骨。在煉陣過程中,還需要具有九陰絕脈的修仙者的精血滴入其中。煉製這樣一個陣法,所需要的精血並不是少數,甚至需要數人全身的精血才能夠僥倖煉製成功。
困在火雲宗用法器組成的冰凍九天陣中的妖獸,即使是二級妖獸,都會在片刻時間內被凍成冰塊,從而被火雲宗輕易獲得不少不錯的煉器材料。
這火雲宗的修士果然有問題,看到這一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