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河洛派修士的安全。”
劉姓老者心中一嘆,不由想起蔡琳等三十位修士進入火洞之前,肖老的傳音。在蔡琳拒絕跟朝陽宗合作,擊殺玄生門之後,肖老再次傳音給劉姓老者,在三十位修士進入火洞之後,希望劉姓老者安頓好雲霄谷和神劍門的修士。他們朝陽宗只是前去搶奪河洛派雲飛手中的玉鐲,絕不會傷害河洛派弟子的性命。而肖老承諾,事成之後,送給劉姓老者兩件頂階法器和可以換取三枚築基丹的靈草,作為報酬。
再不築基,大限便到的劉姓老者,終於抵抗不住誘惑,答應了肖老,安頓雲霄谷和神劍門的修士,使他們不能前往救援河洛派。當然朝陽宗修士搶奪河洛派玉鋰事,不能發生在兩派的眼皮底下,不然雲霄谷和神劍門的弟子,絕不會坐視不理。
劉姓老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無論神劍門修士說什麼,都會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而神劍門僅有兩人而已,自然不敢獨自前去尋找河洛派弟子,因此,幾人雖然在火洞旁邊爭論的不可開交,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行動。
突然,從火洞中閃過一道白光,一個人影閃過,急速朝紅葉谷外飛去。圍在火洞旁邊的雲霄谷和神劍門修士大吃一驚,待反應過來,人影早已消失不見。眾人議論紛紛,各自猜測,在火洞前吵作一團。
在距離火洞數十丈外的一片赤草叢中,王師兄、許如雲和紀菲樺三人盤膝而坐,靜靜的看著遠去的人影和吵作一團的雲霄穀神劍門修士。
許如雲俏臉上掛滿了擔憂,低聲問道:“王師兄,雲師弟會不會有事呢?”
王師兄呵呵一笑,“許師妹,不必擔心,雲師弟雖然年輕,但做事老成穩妥,且陣法水平極高。既然他有十成把握能夠從朝陽宗和玄生門手中逃脫,那就沒有問題。”
許如雲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方才從火洞中出來的那一個人影,其速度之快,根本不像是一位煉氣期弟子,或許就是雲師弟所說的朝陽宗的築基期修士顏言了。顏言現在去了迷心金甲陣之處,會不會發現雲師弟,雲師弟是不是很危險啊?”
紀菲樺嫣然一笑,“許師姐,雲師弟的陣法造詣,想必得到了劉長老的真傳。雲師弟說過,當他隱於陣法之中時,劉長老曾經斷言,除非築基後期境界以上的修士,不然絕不會發現他的。”
許如雲點了點頭,痴痴的看著迷心金甲陣的方向,一臉擔憂。心中默默的為方雲龍祈禱,希望他能夠安全走出試煉之地。
看到許如雲的樣子,紀菲樺心中暗歎,轉頭對王師兄說道:“王師兄,你說現在顏言已經從火洞中離開,難道火洞尋寶行動已經結束了?”
王師兄搖頭道:“應該不會那麼快結束的,除非顏言到了洞底便立即返回,或者顏言根本就沒有到達洞底。不過以朝陽宗的貪婪,怎麼可能會放棄火洞中的寶物呢?確實讓人有些費解。”
紀菲樺點了點頭,美妙的聲音再次響起,“要不是朝陽宗如此貪婪,此次紅葉谷之行,便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周折了,更不會有這麼多的修士隕落在這裡。”
王師兄長嘆一聲,“是啊,其實還是跟隨朝陽宗的流雲谷最倒黴了,一位弟子正好擋在我佈陣的位置上,不得不將其殺死。最倒黴的要算我們出陣之後遇到的流雲谷的高個修士了。本來打算出陣之後,給朝陽宗點顏色看看,出一口惡氣,卻不料朝陽宗的唐雪靈竟然精通陣法,一發現陣中有波動,便祭起了紫電杖護住全身。沒辦法,只好讓最近的流雲谷高個修士當替死鬼了。”
紀菲樺幽幽說道:“或許雲師弟說得有道理,貪婪不是罪,沒有實力卻過度的貪婪,那便是自尋死路了。”
王師兄點了點頭,“或許因為有了一位築基期修士帶隊,朝陽宗自覺實力遠超玄生門和雲霄谷兩方,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轉頭看了看火洞旁邊吵作一團的雲霄谷和神劍門修士,突然冷哼一聲,“沒想到雲霄谷的修士如此不堪大用,在這種時候還猶豫不決,妄稱豫洲三大聖地之一。”
紀菲樺淡然一笑,“那位劉姓老者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先是建議我們跟朝陽宗合作,滅殺玄生門,現在又以和為貴,阻止眾修士前去尋找消失的我派、朝陽宗一方和玄生門一方,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還好王師兄決定咱們在此地佈置掩息陣,靜觀其變,不然就會捲入是非窩之中了。”
王師兄搖了搖頭,說道:“劉師兄膽小謹慎,性貪婪,此次的表現確實有問題。若是我們三人現在加入他們,只怕當朝陽宗玄生門兩方回來後,你我三人可能就被他們出賣了,還是等蔡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