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打的一死一傷,隱隱約約成為眾人當中實力最強者之一。他這一嗓子,令林蕭打了個寒戰,不由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身體向後一縮,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不過佳人在前,林蕭豈會示弱,連忙上前一步,毫不示弱的說道:“功是功,過是過,豈可一概而論?前番雲飛和河洛派立下的功勞,我雲霄谷早已獎勵,今日雲飛之過,又如何解釋?雲飛,老子不如你巧舌如簧,但此次狩獵你臨陣脫逃,藏身不戰的事實,老子一定在眾人面前,向三派帶頭人提議,將你重罰。”
林蕭的恐嚇之言,只能嚇唬小孩子,方雲龍雙眼望天,無視之。而厲飛則站在方雲龍的身旁,毫不退讓的盯著林蕭。
“林師兄,厲師兄”,見到場面氣氛緊張,柴靜連忙說道:“狩獵第二組已經結束,是非成敗都是過眼雲煙,不必執著,還是抓緊時間準備第三組的狩獵吧。”看了一眼方雲龍,柴靜稍一沉吟,說道:“雲師弟之事,雖然有些……,但沒有違反三派規定,就此為止,如何?”
“柴師妹”,林蕭急聲道,“這怎麼可以?”
未等柴靜說話,方雲龍冷聲道:“這當然不可以,林蕭你當眾辱我,汙衊在下,若是不向在下道歉,在下決不罷休!”
方雲龍此言,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柴靜打了圓場,當眾說既往不咎後,按理說,他一介築基初期修士,應該見好就收,悶聲發大財,將靈石丹藥放在懷中便是。沒想到他居然不依不饒,竟想著讓築基後期的林蕭向他道歉,真是不識抬舉。
聽到方雲龍的話,不止柴靜皺起了眉頭,就連蘇城和厲飛都有些暗惱了。而林蕭更是怒火中燒,張口喘著粗氣,右手不停的摸索著腰間儲物袋。
“雲師弟,此言何意?”柴靜有些惱怒的說道。與此同時,蘇城對方雲龍喝道:“雲師弟,休得胡鬧。”
“好好好!”林蕭連連說了三個好字,咬牙對方雲龍說道:“雲飛,你膽子倒不小,莫非你以為瞎貓碰上死耗子,殺死了土赤,便不將築基後期修士放在眼中?諸位,你們都看到了,從狩獵場上不戰而逃的雲飛,竟然讓老子給他道歉?老子今日若是不教訓教訓他,以後築基後期修士的臉,往哪裡擱?”
望著方雲龍身旁的厲飛,林蕭沉聲道:“厲師兄,在下尊重你是河洛派的高手,為此次守衛停歸山靈礦,立下大功,但卻不是怕你,若是你執意維護不知尊卑,臨陣脫逃,厚顏無恥的雲飛,那在下只好與你兵戎相見了。”
“哼”,方雲龍冷哼一聲,“臨陣脫逃,藏身不戰,好大的罪名!不知尊卑,閣下好令人尊敬!厚顏無恥,在下倒要看看,是誰厚顏無恥。”說完方雲龍將手伸進了腰間的儲物袋,掏出了一把東西,扔到了半空中。“柴師姐,當著眾人的面,在下只想討個說法。”
見到方雲龍扔出了一堆東西,眾人連忙定睛望去,只見在空中,懸浮著五枚靈光閃閃的玉符,從玉符的樣式和蘊含的靈光看來,乃是朝陽宗一方特製的玉符,絕非假冒。
如果說從狩獵場上歸來,方雲龍帶給眾人的是無比的驚訝,那麼現在方雲龍帶來的則是不可置信。狩獵場上,能夠斬殺一名敵方修士,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了,方雲龍一下子拿出了五枚玉符,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半個月的狩獵,他竟然斬殺了五位朝陽宗一方修士。以一己之力,斬殺對方一半修士,這已經不能用驚駭來形容了。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林蕭更是張大了嘴巴,半響後才呢喃道:“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呢?這些玉符一定是假的,對,一定是假的。”說完,林蕭伸手一揮,將一枚玉符握在手中,靈力運轉,按照檢測玉符之法,檢驗起來。不過結果卻令林蕭失望了,五枚玉符全部都是真的,沒有一枚是仿製的。
“怎麼可能?築基初期修士能夠保住小命已經是燒高香了,你怎麼可能斬殺五位修士?而且你自己本身卻毫髮無損,不可思議?”呢喃了許久,林蕭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原因,瞪著方雲龍,朗聲道:“雲飛,你是不是跟朝陽宗一方暗通款曲,所以才會得到這麼多的玉符。”
“無知”,方雲龍冷笑一聲,對於林蕭這種修士,他根本就不想解釋,只是對柴靜說道:“柴師姐,你是帶頭人,在下就聽你的說法了。”
柴靜沉思片刻,嬌聲道:“雲師弟,妾身想聽你解釋一下,為何得到了如此多的玉符?若是情況屬實,那本次狩獵你為我方,立下了天大之功,妾身絕不吝惜獎賞。至於林師兄辱你之言,妾身代他,向你道歉。”
方雲龍微微一笑,緩緩的將自己在狩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