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了對方,但卻是慘勝,修為最高的朝陽宗長臉修士負傷最輕,但要想痊癒,也得需要半個月的靜養。築基初期修士傷勢最重,要不是關鍵時刻長臉修士為他擋了一記必殺,那麼他便成為此戰的唯一殞落者。
雲霄谷一方的四人,能夠在此戰中只是身負重傷,逃得一命,還需要感謝方雲龍。若不是他當時拖住了朝陽宗一方的四位修士,致其三死一重傷,那結果就難以預料了。
當日一入狩獵場,林蕭便找到了朝陽宗的負責人砦提,告知了方雲龍提出的戰術。砦提在驚駭於此戰術時,對方雲龍的殺心更重,這才出現了他獨自一人堵住方雲龍,並揚言將其殺死的一幕。知道了雲霄谷一方的戰術,砦提馬上制定了相應的策略,要求此次參加狩獵的所有修士,同心同德,發揚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精神,給予雲霄谷一方迎頭重擊。
長臉修士被困後,立即施展了秘術,通知附近己方修士前來增援。可惜朝陽宗一方參加狩獵的十位修士,開戰第一日兩人意外被殺;砦提被方雲龍打的重傷,正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療傷;趙小慶等四人正跟方雲龍戰在一起,他們還想請援軍幫助,怎麼來支援?最終能夠來兩位修士,已經是朝陽宗一方最大的極限了。這還是長臉修士的運氣使然,恰巧那兩人便在附近,能夠接收到他的求援,不然的話,長臉修士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此戰之後,朝陽宗一方銷聲匿跡,殘存在狩獵場上的五人,皆有傷在身,各自尋找地方,隱蔽起來,恢復靈力,療養傷勢。至於雲霄谷一方,殞落了四人,重傷者包括方雲龍共五人,全都自尋地方,躲起來療傷。是以,當柴靜從難忘而又銷魂的瀑布後山洞出來的時候,整個狩獵場上,能夠動彈的唯有她一人而已。
從旖旎春夢中醒來之後,柴靜繼續在山洞的華美房間待了數日。一方面是因為身體的不適,行動不便,需要靜養;另一方面,心情複雜的她,終是決定在房間裡等候兩人的到來。
一位是跟她顛鸞倒鳳,幾度春風的名為“飛”的男子。對於自己失貞的物件,無論他是誰,柴靜都期待見他一面。這幾日內,柴靜輾轉反側,無時無刻不在思索著男子的身份,以及自己如何去面對他。若是己方修士,那麼便殺不得,因為當時自己尚春藥,情慾高漲,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可自己又該如何?若是敵方修士,那就無話可說,一劍劈去便是。清白之軀委身於仇敵,還有何面目存於世間?若是散修,又該如何處理呢?一時之間,柴靜心亂如麻。
其實對於取走自己貞潔的男子,柴靜在心中隱約的鎖住了兩人。一位是朝陽宗的路飛,因為他很可能知道陳雄和林蕭的計劃,如此便可事先佈置妥當,瞞過林蕭的神識,最終斬殺林蕭,奪去自己的貞潔。至於最後路飛為何沒有對自己進行採補,柴靜想不通,或許另有隱情吧?另外一位則是河洛派的雲飛,他不是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若事先藏在一旁,或許能夠瞞過陳雄和林蕭。在自己被慾火刺激的瘋狂的時候,男子的一聲嘆息,似乎更像是雲飛的聲音。
柴靜留在房間,等待的另外一人,則是火雲宗的陳雄。當日具體情景已經模糊不清,但陳雄調侃林蕭,以及看向自己的火辣眼神,都表明,他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無論自己有沒有跟林蕭成就好事,陳雄都可能回來一觀,這便是自己報仇的最佳時機。保留多年的貞潔,一朝失去,全因陳雄和林蕭二人。林蕭已亡,只留儲物袋在房間內,柴靜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了陳雄身上,發誓今生不將他碎屍萬段,誓不為人。
可惜柴靜在房間內等了數日,卻無人到來,彷彿自己已經被所有人遺忘了。芳心患得患失的柴靜,決定進入狩獵場,去找一找自己關注的幾人。在離開之前,柴靜靜靜的望著美輪美奐的房間,許久後才幽幽嘆息一聲,一把火將其燒成了灰燼,只留下了一小片沾有血花的床單。離開山洞之後,柴靜更是用雌雄雙劍將山洞毀掉,似乎將心中的一片記憶,永遠的埋在了山洞之中。
從山洞中走出的柴靜,卻愕然發現,整個狩獵場上,靜悄悄的。以她築基後期強大的神識,在狩獵場上轉了一圈,愣是沒有發現一名修士。奇怪,人都跑哪裡去了?
柴靜陷入了沉思,貌似自己在山洞裡,待了不足七日,難道這七日中,狩獵場上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為何現在一個人也看不到?
不死心的柴靜,再次在狩獵場上查探起來。經過兩日的搜尋,柴靜終於發現了兩處大戰的痕跡。一處是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一處是在一個山谷之中。這兩處戰鬥,明顯都不是兩位修士在打鬥,而是數位修士的戰鬥,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