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對不起了,這麼珍貴的冰翔鷹材料,在坊市中恐怕要賣上相當可觀的靈石,不過這一些歸老夫的了。為了保守這個秘密,最後就讓老夫送諸位一程吧。”
“慢!”,就在扶風道長準備動手殺死方雲龍等五人之時,宗仁突然高聲喝道。
“噢,宗道友有什麼話要說嗎?老夫對你的頂階飛劍法器可是眼饞很久了,看在同路這麼長時間的份上,老夫可以留你個全屍。”扶風道長心中無比得意。
宗仁勉強撐起身子,一口鮮血噴出,顯得更加悽慘。“扶風道長,在下不明白,閣下當真如此狠辣,要將我們五人置於死地?”
宗仁的話音剛落,羅燕便憤聲道:“扶風老賊,一路之上大家…同甘共苦,你…,你…到底為什麼…向我們…下手?”說完連連咳嗽,絲絲鮮血噴出。
羅燕的話彷彿引起了眾人的共鳴,除了依舊是一臉冷酷的冷冰,其他人都強忍著傷痛,怒視扶風道長。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恐怕扶風道長已經千瘡萬孔了。
“哈哈”,扶風道長仰天大笑,“宗道友你也算走南闖北,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了,像羅姑娘這種沒經驗,出身小門小派的不明白,難道你還不明白?老夫壽限將至,自然時刻想著湊足靈石,購得一顆築基丹。為了能夠在修仙界中更進一步,別說是你們幾位,凡是擋在老夫路上的人,老夫絕不會留情。”
扶風道長的話雖然十分偏激,但卻是道出了修仙界的事實。因此扶風道長話音一落,宗仁默默無語,不知在思索什麼。而羅燕聽到扶風道長的話之後,剛要反駁,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一時之間,整個雪地中鴉片無聲。
第一百一十四章 ; ;誰是漁翁?
眾人沉默半響後,扶風道長突然說道:“好了,諸位就不要努力恢復法力了。諸位的受傷情況,老夫心中有數,老夫的天羅傘在剛才防守之時,僅僅發揮了七成的威力而已。老夫現在就送諸位上路吧,諸位在路上也好作伴。”
說完,扶風道長伸手一揮,就要施展法術殺死眾人。“且慢。”一聲低喝打斷了扶風道長的法術,又是宗仁,“最後一個問題,道長難道不怕引起我們雷劍門的報復嗎?”
“哼!”扶風道長不屑的哼道,“雪山觀和雷劍門本來就不是關係很好的門派,雷劍門豈會為你們兩個不成器的煉氣期弟子,向我們雪山觀興師問罪?況且只要老夫將諸位殺死之後,然後再毀屍滅跡,那就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是老夫下手了,何來報復一說?哈哈…,啊!”
就在扶風道長得意地哈哈大笑之時,雪地中突然一道劍影閃過,迅速從毫無防備的扶風道長胸膛穿過,接著從扶風道長的胸膛上噴出一道血劍,將雪地染成一片血紅。
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膛,扶風道長突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怔怔地朝飛劍的主人看去。
一直在看戲的方雲龍,暗自搖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流傳千古的名言,為什麼還是有人不長記性呢。
只聽宗仁哈哈笑道:“道長,你說得不錯,修仙界中的確是弱肉強食,勝者王敗者寇,想必現在你也無話可說了吧。”說完站起身來,竟似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一旁的冷冰也緩緩站了起來,手中把玩著還留著血跡的飛劍法器。
羅燕和蘭復彷彿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眼看著幾人就會被扶風道長殺死,只是一剎那,情況便發生了逆轉。扶風道長被一劍穿胸,倒在地上。一路之上從未言語的冷冰,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一劍刺死扶風道長,看來這次終於死裡逃生了,兩人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喜意。
方雲龍並沒有像羅燕和蘭復那樣樂觀,反而更加憂愁。會咬人的狗不叫,宗仁一副豪爽的樣子,心機卻如此深沉,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對於蘭復的表現,方雲龍一直很不理解。以蘭復的年齡來看,不可能對修仙界的修真法則沒有絲毫警惕,怎麼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他人。漸漸地,方雲龍的看向蘭復的目光中,有了一絲神秘的笑意。
扶風道長兩眼死死地盯著冷冰,心有不甘地苦笑道:“沒想到我處心積慮,一心想獨吞,卻給他人做了嫁衣裳。宗道友和冷道友果然不愧是雷劍門的得意弟子,老夫甘拜…下…風。”
宗仁哈哈大笑,“多謝道長的誇獎,剛才道長一席話,勝過在下修煉十年,在下一定會讓道長走的舒舒服服,乾乾淨淨。”
扶風道長搖頭苦笑,轉頭看向方雲龍等三人,“三位,這個局面…老夫…沒有想到,老夫…先走…一步,在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