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看不到方向,也不會有所期待;但得到了回應,一切都不一樣了,明明那個人近在咫尺,反而霧裡看花,憂心忡忡。
“總之,都是我太患得患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一興奮起來亂七八糟了,會問一些,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這種時候你不理我就可以。要是覺得我冒犯了你,你直接說出來,我下次會記住的。”
吳維以看著她垂頭喪氣地站起來,一幅要離開的模樣,伸手一把拉住她。
“坐下。”
聲音倒是很嚴肅,就像他平日的發號施令;陸筠愣愣回頭,對上吳維以微笑的臉。原來他沒有生氣,真是太好了。她精神忽然就回來了,頓時容光煥發。這一幕落在吳維以眼底,不由自主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她叫溫曉。”
“哦。”陸筠眨眨眼。
吳維以握住她的手,“她只是我的校友,跟我同級,我在水利學院,她在法學院,大二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我們認識了,但也僅此而已,從來沒什麼進一步的發展。畢業了更是如此。但溫曉這個人,在某些事情上很堅持,所以雖然畢業了這麼些年,我們還在聯絡。”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懷疑,信封上的地址她也知道,都在歐洲。吳維以一個人在巴基斯坦這麼些年,兩個人不論怎麼樣都不可能直接接觸。但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偶爾還是會從腦子裡飄過去,所以才導致她剛剛問出那句話。
檯燈從桌子上蔓在這間小屋裡,將桌椅床鋪照得泛出暖融融的白光。她看到吳維以說話時神色真摯,漆黑的眸子裡波光閃爍,一時又呆了呆,聽話地“嗯”了一聲,輕輕說:“我知道了。”
吳維以抓起她的手,忽然說:“現在對我來說,其他人都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