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迷,沉淪於男女情事,不知惜精惜命,淪為一介蠢物。”
郝帥聽得入神,竟然一時間忘記了嘴巴乾渴,他忍不住問道:“那實在憋不住怎麼辦?”
姚夢枕很是認真的說道:“很簡單,就像剛才那樣練功鍛鍊!但千萬別練需要冥想或者入定的內功,否則當你冥想入定的時候,**焚上心頭,你很有可能就會走火入魔!孔子云:少年戒之在色,中年戒之在鬥,老年戒之在得。意思就是說,年少的時候,男子要控制自己的**,因為這個時候年輕人精力旺盛;而中年要戒之在鬥,因為這個時候人往往已經比較成熟,而且該有的都已經有了,就如同一塊地盤的雄獅一樣,會產生強烈的爭鬥之心。”
“而人老了以後,因為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會盡可能的將一切東西都抓在自己手裡面,這時候就需要戒之在得!”
郝帥忽然有些感悟:“我知道了,難怪天朝地面上很多官員到老了大貪特貪,晚節不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姚夢枕點了點頭:“沒錯,所以修行一生都是在和自己的**做搏鬥,你有時候天性想要做什麼,就一定不能去做什麼!”
郝帥苦著臉說道:“啊?這修行這麼變態啊?那我以後想吃飯想喝水,想撒尿呢?”
姚夢枕有些羞惱的說道:“廢話,那是人正常的基本需求,我說的是一些特殊情況!而且,就算是正常的基本需求,這也是需要控制的!”
郝帥陪笑道:“是是是,神仙大人,小的知道了,以後小的一定改過自新,好好修行,不負黨和人民的期望,不負國家和組織的培養!”
姚夢枕笑罵著啐道:“呸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知道了就好!如果你想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修行人,就必須戰勝自己的**,如果你想淪為一個泯然於世人的蠢物俗貨,就隨性而為吧,我絕對不會攔著你!”
姚夢枕雖然這麼說著,可她的眼睛卻炯炯的盯著郝帥,像是在說:你要是敢隨性而為,你就試試看!
郝帥嬉皮笑臉的湊到姚夢枕跟前,點頭哈腰的說道:“是,仙女大人教導得是,小的明白了!不過,在這之前,小人能不能有一點點小小的要求啊?”
姚夢枕見他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著話,便不由得態度也軟化了一點,她問道:“什麼啊?”
郝帥眼睛往水龍頭處瞅了一眼,使勁吞了一口乾澀的唾沫,他覺得自己嗓子眼都快冒煙了:“我就喝那麼一點點……好不好啊?”
姚夢枕大怒:“不行,剛才跟你說的都白說了嗎?”
郝帥也忍不住大聲道:“靠,我就打溼一下舌頭還不行嗎?就舔一舔還不行嗎?”
姚夢枕用身子護著水龍頭,怒道:“不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讓步一次給自己的**,就會讓步第二次,第三次,然後你從此就會變成一個意志軟弱的軟蛋!”
郝帥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他正要撲上去,和姚夢枕大戰一場,可他忽然間愣了一下,扭頭就跑。
姚夢枕正警惕萬分的盯著郝帥,忽然間見他居然跑了!
她不禁奇道:“喂,你幹什麼去?”
郝帥一邊跑,一邊哈哈狂笑:“白痴,你守著那個水龍頭養老吧,老子去其他地方喝!”
姚夢枕氣急敗壞的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郝帥,你這個混蛋,別亂來啊,我剛才跟你說的都白說了啊!”
他們兩個人在校園之中一路狂追,他們兩人一個狂笑,一個狂罵,倒是惹得下課的時候許多學生伸頭探腦的向他們看來。
只不過在他們之前爭執的水龍頭處,方奕佳的窈窕身影卻從一個拐角處轉了出來。
方奕佳手中拿著一個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眼神震驚的盯著郝帥和姚夢枕,她眼睛直勾勾的出神發呆,像是完全無法理解自己剛才聽到的事情!
這個水龍頭位於操場的一角,在旁邊還有一個直角的拐彎處,方奕佳見郝帥衝出教室後,她雖然沒有第一時間衝出去追郝帥,但是她過了一會兒思前想後,還是找了個藉口請了個假溜了出去。
她溜出去的時候,正好瞧見郝帥發狂的朝著學校操場跑去,她好奇之下也跟了上去,只不過她沒有站在操場之中,而是站在看臺的最頂端的一個角落中看著郝帥狂奔的身影。
方奕佳看著郝帥狂奔了幾乎整整一節課,最終停下來的時候,她便知道,郝帥肯定口渴得厲害,少女心思細膩的立刻衝回了教室,去拿自己的水壺。
好在這時候已經下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