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的味道。
郝帥也知道,紙條上不肯借種子的女生是班上的班花,叫做葉霜霜,長得唇紅齒白,很有幾分美貌,也是郝帥暗地裡傾心的物件。
但郝帥有個毛病,平日裡雖然那飛揚跋扈,調皮搗蛋,但是看見自己喜歡的漂亮女生就有點走不動路,說不出話,這毛病自打郝帥在幼兒園五歲時情竇初開起,便伴隨著他長大,無藥可救,堪稱絕症。
平日裡讓郝帥去跟葉霜霜搭個訕,那可比登天還難,但讓他在紙條上面偷偷寫一句話,那還是可以的。
因此郝帥一時興起,偷偷壞笑著在上面加了一句十分邪惡的話,這話是這樣說的:別亂掐,掐錯了地方,他可有很多很多的種子給你。
這下可捅了簍子,郝帥把紙條扔回給葉霜霜的時候,清楚的看到葉霜霜羞得從脖子根一直紅到了耳朵根,腦袋都埋到了桌子裡面。
郝帥很是驚訝:喲喝,居然看懂了?這妞兒不簡單啊!
但很快郝帥就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另外一個男生正拿一雙兇狠的眼睛瞪著自己,果然,一放學,郝帥就遇到了追殺。
將郝帥堵在死衚衕的四名學生也跑得要死不活,也不著急上去動手,只是雙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氣。
“你跑啊,你有種再跑啊!居然敢招惹雄哥的馬子”鄒銘東惡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郝帥背靠著一扇門,無路可逃,他怒道:“雄你妹呀!還雄哥的馬子,葉霜霜啥時候是他馬子了?”
鄒銘東冷笑道:“很快就會是了。”
郝帥怒道:“那說句話也不行嗎?”
鄒銘東哼了一聲,小小年紀挺起胸膛,很有幾分古惑仔氣質的說道:“少廢話,調戲我家大嫂,那就是不行!”說完,大喊一聲便朝著郝帥撲去。
郝帥一驚,身子猛的向後一靠,吱呀一聲,門居然開了,他腳下在身後門檻上一磕,一屁股便跌坐在地上,屁股險些摔成了四瓣,他雙手在地上一撐,只覺得入手處冰涼滑膩。
可郝帥還沒來得及回頭看,便見鄒銘東衝到了自己跟前,郝帥一咬牙,跳了起來,跟鄒銘東立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少年打架,無非就是揪、扭、纏、扯這幾招,兩個人很快扭成一團,就好像兩隻無頭蒼蠅擰成一團,誰也分不清誰打了對方几下,等好容易分開時,郝帥瞅準機會在對方肚子上面蹬了一腳,便心中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可剛笑沒多久,笑容便僵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鄒銘東。
鄒銘東捂著肚子,氣得七竅生煙,指著郝帥怒道:“郝帥,你找死,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他剛說完,旁邊的三名男生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名男生指著鄒銘東的臉,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你,你的臉……”
鄒銘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識的摸了自己的臉一把:“怎麼了?”這一摸不要緊,可只把鄒銘東嚇得魂飛魄散,他只見自己手裡面全部都是血!
鄒銘東和郝帥也不過是剛剛十六歲的少年,雖然平日裡血氣方剛,好勇鬥狠,但哪裡見過真章,見過真血?就算見過,那也是別人的啊!見別人的血,跟見自己的血,那可是不一樣的!
鄒銘東嚇得渾身發軟,心中忍不住嘶喊道:完了,我被開瓢了,我要死了,我流了這麼多血,我要死了!
他也不過是平日裡狐假虎威的小男生,此時自己覺得自己受到了重創,心念於此,悲從中來,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往回走,一邊嘴裡面哭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郝帥張口結舌的看著他臉上的血漬,旁邊三個男生更是滿臉畏懼的看著他,渾然想不明白,剛才兩個人動手打那麼幾下,怎麼就打出這麼多血來了?
郝帥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卻見自己手掌上面滿是鮮血,他正呆若木雞的時候,旁邊三個男生有一個叫韓姬男的大著膽子,顫聲說道:“郝帥,你怎麼把鄒銘東打成這樣了?你練過什麼功夫嗎?”
郝帥心中忽然一動,雙手一背,一臉唏噓裝逼:“難道帥哥我練過化骨綿掌也要告訴你們嗎?”
三個男生嚇了一大跳:“化,化骨綿掌?”
郝帥哼了一聲,擺了個poss,一臉猙獰的威脅道:“你們知道得太多了,小心我再用這天下無敵宇宙無雙菩薩搖頭小生怕怕金光霹靂化骨他媽的綿掌來拍~~~死你們!”
化,化骨他媽的綿掌?這是他媽的什麼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