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女神的光環不可能一直籠罩著他們。
所以姚夢枕迫不及待的想要催促郝帥儘快的築基,儘快的結丹,儘管只是一個偽丹,但一個修行人一旦擁有了內丹,就意味著他可以調動真元真氣,可以使用法寶。
而擁有了法寶的修行人,戰鬥力是會成倍增加的,他們遇到了強敵也會有更多的自保甚至是克敵制勝的機會。
所以,不管怎麼樣,姚夢枕都要儘早的促進郝帥在修行之路上走得越快越好,但是……她現在發現,自己居然成了郝帥的拖累者!
這對於姚夢枕來說,真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這怎麼可能呢?
姚夢枕犟著脾氣,說道:“現在已經不是過猶不及的問題了,現在是我們要不要半途而廢的問題。”
郝帥平日裡跟姚夢枕多有打鬧,但那都是鬧著玩的,他很少見到姚夢枕如此堅持一件事情,他試探性的說道:“可是,沒有必要一開始就把我們弄得半殘呀,對不對?我們的目的是到達地點,然後築基,然後再回來,對不對?路上能夠更多的修煉當然好,但如果路上就把自己折騰殘了,那豈不是也要耽誤我們將來的築基?”
這一番話盡顯郝帥的性格,有堅持有定性,但善於機變,絕對不會在一條路上死磕到底,撞破南牆也不回頭。
既然前面有一座山,那我繞過去就是了,幹嘛非得跟山去死磕呢?
郝帥的這一番話打動了姚夢枕,她疑惑的看著郝帥,說道:“你說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你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郝帥嘻嘻一笑,說道:“當然有辦法啦,那就是我們坐車去嘛!”
姚夢枕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坐車?你不是說我們沒身份證,坐不了車嗎?”
郝帥打了個哈哈,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沒說要坐長途汽車啊。”
他們兩個都尚未成年,既沒有身份證,又沒有其他的證件可以來讓他們買票,而且戶口本也是被鄒靜秋收著的,連郝帥都補知道在哪裡,兩個人只能作為黑戶上陣。
郝帥作為黑戶是不得已而為之,而姚夢枕則是地地道道的黑戶了,上哪兒去找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資料。
這樣的人,就算是想混上長途車,那都是極難的,現在的汽車站和火車站,看似鬆散,但實際上管理頗嚴,想要混上去倒不是辦不到,但問題是一旦被發現,很有可能會被立刻扣留下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打計程車……雖然郝帥身上還有一點餘錢,但是怎麼可能會有計程車願意載他們去西藏?別說去西藏了,出東吳市的都少啊!
不過,這種事情雖然看起來棘手頭痛,可對於郝帥來說……卻是難不住他的。
郝帥朝著前方看了一眼,一指前面,說道:“來,再堅持一下,走到那裡就行了。”
姚夢枕放眼一看,卻見前面有一個收費站,大約五百米開外的樣子。姚夢枕雖然不知道郝帥想要做什麼,但是她知道郝帥聰明過人,鬼主意多得很,她咬了咬牙,用力點了點頭,繼續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兩人形容“十分慘不忍睹”的蹭到收費站後,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立刻引起了收費站的執法人員的注意,一箇中年女子拿著眼睛不停的去瞅走路一瘸一拐的姚夢枕和郝帥,眼神裡面滿是疑惑與同情,似乎他們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郝帥一眼瞧見這中年女子的眼神,頓時扭頭對姚夢枕說道:“一會聽我的,我說是什麼,你就做什麼。”
姚夢枕用力點了點頭,一臉狐疑的跟在後面。
郝帥走到收費站的視窗旁邊,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姚夢枕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郝帥,卻見他抹著也補知道從哪裡來的眼淚,坐在一旁號啕大哭。
收費站的大媽頓時慌了手腳,連忙探出頭去問道:“哎哎,小朋友,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郝帥一抹眼淚,哭道:“阿姨,我們迷路了!”
此時郝帥往路口一站哭得稀里嘩啦,收費站大媽見他長得俊俏,旁邊的姚夢枕更是跟瓷娃娃似的,不由得心生喜歡,再想起自己的孩子時,不由得愛屋及烏,連收費都忘記了,推開門走了出去,關切的來到郝帥身邊,按著他的肩膀,很是溫柔的問道:“小朋友彆著急,你記得你家人的聯絡方式嗎?”
她這一“罷工”後面等著收費過站的車就不幹了,紛紛按著喇叭催促著。
收費站大媽聽見這聲音頓時眉毛倒豎,朝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