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乖啦!你就陪陪我!”把放在椅背上的浴巾遞給七夜,香惠說,“快上來,阿姨幫你擦擦。”
盛情難卻,七夜還是聽話的上了岸,任由香惠把自己捏圓搓扁,穿戴整齊,才一同來到飯廳。
大大的眼睛,捲翹如小扇般的睫毛,七夜微微嘟著粉嫩的嘴唇,著一身淡粉色的半袖洋裝,穿著小巧涼鞋也能站穩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淑女,她奪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坐的離忍足和跡部老遠,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七夜默默的吃著平時她最喜歡的食物。一貫用餐禮儀薄弱的她,現在是樣樣皆會,這感情平時都是故意和他們作對啊!
跡部沒說什麼,忍足也沒說什麼,似乎是理虧在先,所以任由她的性子。
一頓飯在一片寂靜中結束,拉著她,香惠笑著說,“七夜,我們快點走吧!呵呵……先去買衣服,然後帶你去一家很棒的餐廳,再然後……”
正要上車,卻發現車裡已經有兩個人了。
“阿姨!有人陪你我……”不想看到他們,七夜要回去。
“那怎麼行呢!他們是男孩子很無趣的……”一把將七夜拽上車,一聲令下,車子呼嘯著駛出跡部家。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認為我是殺人狂魔,我也覺的你們很是無聊,都不要說話好了。
七夜抿著唇,只是看著路邊的景色。
車子停在銀座,購物的天堂,七夜被香惠拉著在鮮亮的時尚服裝中穿梭來回。
七夜今天不厭其煩的任香惠擺佈,一會被裝成可愛的蕾絲娃娃,一會又變身成為清純的甜甜小妹,轉而裝扮成美麗優雅的高貴公主,現在又成了成熟開放的禮服女郎。
兩位英俊的男士從頭至尾就只有坐在沙發上喝茶的份兒,哦對了~還要負責在七夜換好造型後鼓掌稱讚。
不過說實話,美人真的是賞心悅目,每一件衣服在她身上都有不一樣的味道,偏偏又該死的合適。
“喂!你們兩個!”跡部香惠趁著七夜進去換衣服的當口,面對兩位男士苦口婆心,“你們是不是該道歉?”
“我又沒做錯什麼?幹什麼向她道歉。”跡部喝口茶,無所謂的說。
“我說景吾啊!你真是太不長進了,身為你母親的我什麼時候教過你有錯不改的?”
“母親你在說什麼?本大爺……咳……我什麼時候有錯不改。”
“本來就是七夜受了委屈,要不是她不同於一般人,估計還在床上躺著呢!真是……家裡的傭人都在為七夜抱不平,而你們呢,連一點表示都沒有!”香惠搖搖頭,故作哀傷,“真是沒勁透了,難怪你到現在都不說給媽媽找個兒媳婦回來看看,你就去抱著你的華麗過一輩子吧!”
跡部真是無言,他才多大?又不是七老八十,需要急著找妻子嗎?搞什麼啊!
忍足偷笑,卻被香惠點名,“侑士啊!你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對女孩子也很有一套,怎麼這次搞不定了?”
“香惠阿姨,陸地上的和海里的……不一樣,存在著一定程度上的差異,說實在的……我沒有經驗。”
看你把歪理說的像真理,阿姨我真是佩服,香惠嚴肅的說,“我告訴你們,不管七夜怎麼任性,都是離開家的孩子,你們自己也承認陸地和海里不一樣了,七夜要多茫然你們能瞭解嗎!拿出你們的紳士風度來,今天把是七夜哄不開心,都別回家!”
“咳咳……我可以回我自己家的!”忍足小聲吐槽。
“你說什麼侑士?阿姨耳背,你大聲點!”香惠臉色不爽。
忍足果然是對陸地女人有經驗,上到老,下到小,他全都可以應付自如,笑的人畜無害,他說,“我們知道了!不會讓阿姨失望的。”
“這還像句人話!”瞥了景吾一眼,香惠說,“我先走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七夜,晚上回來我要看到七夜笑!”
跡部大爺時常在思索,到底這隻人魚是怎麼成功入侵他原本華麗的生活,又是怎麼巧妙的將他的父母爺爺收的服服帖帖,他覺得他的家人都已經快要成為七夜的了。
揉揉抽疼的額角,他問道,“換衣服需要這麼久嗎?
“跡部啊!女人打扮是為了取悅男人,靜靜的等待是起碼的尊重。”忍足一點不急。
“真是太不華麗,本大爺寧願回家看《資本論》!”和馬克思隔著陰陽時空無聲對話也不想在這裡閒著等一個女人換衣服。
“阿姨!我換好了……”七夜低頭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從試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