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典也不清。他一抱拳道:“吉州分舵執法張安石拜見舵主,不知道閣下可是‘鐵運算元’。”
中年人也抱拳說道:“正是在下。原來是張大俠。久仰。聽說張大俠一路追蹤楊將軍的孫子,不知有下落沒有?”
張安石說:“我今天到此,就是為此事而來的。”
典也不清說:“裡面說話。”
莊園裡面很是寬大,到處都有人,看上去都是丐幫中人。典也不清說:“請各位執事到內堂商議。”
丐幫分舵一般一舵主,下面一到三個副舵主,護法四到八個,執法一到三個,那要看各分舵的人員而定。張安石一看進來十一個人,兩個副舵主,六個護法,二個執法,就知道榆林分舵人手不少。想想也是,這裡離邊境地區不遠,丐幫中人也不會太少。
典也不清在自己身邊加了個位置對大家說:“這位就是近期丐幫中鼎鼎大名的張安石張大俠。”
眾人都站起來抱拳道:“久仰張大俠大名。”
張安石站起來說:“各位同門過譽了,安石愧不敢當。保護一小兒都力有不逮,貽笑大方。今天來,有一事相求,昔裡鈐部不日將帶著楊將軍的孫子路過榆林,請大家行個方便。”
在坐諸人早聽說昔裡鈐部投靠了鐵木真,不過都知道以一人之力和昔裡鈐部都不太可能,人多當然也就不可怕了。
只聽張安石又說:“這次昔裡鈐部帶著二十血衛和眾多弟子百數人,不可小覷。”
典也不清說:“血衛我們到是聽說過,只不過沒有交過手。”
張安石說:“我和他們交過手,個個武功高強。昔裡鈐部就是這支血衛的統領。”
眾人都不說話,他們當然知道昔裡鈐部能夠號稱西夏數一數二的高手,那不是浪得虛名。
典也不清說:“我們也不能沒有了底氣,昔裡鈐部再厲害,三人打不過,五人打。我們人多,也有不少高手。”
張安石說:“昔裡鈐部到不可怕,我和典也舵主就可以和他打個平手。”
眾人聽張安石這樣一說,心裡頓時有了底。
張安石說:“我們不能讓他們過榆林,他們定在邊境有接應。”
典也不清說:“馬上派出探子前行二十里打探,聯合周邊丐幫接應。我一會知會榆林守將。”
張安石聽到如此安排,這才放下心來,這一放鬆,才覺得全身睏乏。他叫典也不清來點吃的,三天沒吃飯睡覺了。
典也不清馬上命人拿來熟食,不由歎服道:“你才真正的是大俠。”
典也不清對下面的人說:“給張大俠整理一間屋出來,讓他好好休息。”又對張安石說:“張大俠,你吃飯後好好休息一下,準備下面的惡戰。我去佈置。”
張安石道:“恭敬不如從命。”
張安石一覺醒來,不知道睡了好久,看了看天色,已是晚上。他來到大廳,見典也不清正和榆林分舵眾執事在一起商議,看情形,似乎大戰在即。
看到張安石出來,典也不清說:“張大俠,我還說命人來叫你。你來了就好。”
張安石歉意地說:“我這一覺睡得,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我記得到的時候是晌午過後。這已經是晚上了。”
典也不清說:“張大俠能睡得著,說明相信我們。你睡了一天,沒有叫你吃飯,怕耽誤你。”
張安石問:“現在什麼情況?”
典也不清說:“據沿途丐幫弟子報告,這幫人也進入榆林地區,照他們現在的速度,明天早上就到我們的伏擊地點,離此三十里的二王坡。我們今天晚上就要進入這個地點。”
張安石問:“有什麼異常沒有?”
典也不清說:“據報,昨天晚上有二十來人趁夜突破了榆林東軍營的隘口,十餘軍士被殺,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血衛。”
張安石懊惱不已,還是讓他們逃跑了。昔裡鈐部太狡猾了。
張安石說:“我建議取消這次行動,昔裡鈐部和他的血衛已經出境了。”
典也不清說:“昔裡鈐部就算走了,他的九方堂臭名昭著,經常欺壓良善,和我丐幫誓不兩立,我們必須除掉他們。再說,不一定昔裡鈐部就走了,他如果玩聲東擊西也不無可能。”
張安石想想也有道理,如果昔裡鈐部出了境,他就算追下去,那是一分把握都沒有,就是在西夏國土上,還有那麼多的丐幫幫眾都擋不住,何況進入蒙古?焉知救人本來就是不容易的事,何況對方武功又在自己之上,那就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