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魯耳朵裡。不過令楊鵬舉不解的是,他說要去偷襲孛魯的行宮,他為什麼要興師動眾地跑這樣遠的路程到這蠻荒之地來?他大可以在行宮守株待兔呀!
張鵬舉哈哈道:“三艘有別於大金和南宋的船我到是沒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是附近的漁民的船。這裡的人差不多都是漁民,整日裡出海打魚,天天都要靠岸的。不知道孛魯王爺所說的這二千多人的隊伍是從哪裡來的?想孛魯王爺所到之處無不攻城拔寨,還沒有人對孛魯王爺構成過威脅。聽王爺的意思,他們不是大金和南宋的人?”
孛魯臉上一窘,正色道:“說來慚愧,這人是金國和我蒙古的叛徒,枉我父親對他親如兒子,他硬要和我作對。”
張鵬舉故作不知道:“哦,還有人這樣不識抬舉?連國王的面子都不給,我看這人簡直離死不遠了。”
“他叫楊鵬舉。”孛魯黯然道,“此人武功高強,是我的心頭大患。”
張鵬舉“哦”了地聲道:“聽說此人歲數不大,會有如此高的造詣?”
孛魯怔了怔,抬頭看了看張鵬舉。
張鵬舉見自己過分裝飾,也引起孛魯懷疑,忙又說道:“不過,我也有所耳聞,此子也算是個武林奇葩,聽說是習得嶽王爺的武功。”
孛魯道:“不錯。聽說他還是前南宋元帥韓宅胄的兒子。”
張鵬舉這下不露聲色道:“哪他應該叫韓鵬舉才是呀?為什麼叫楊鵬舉?”
孛魯正要說什麼,只聽博爾術對孛魯道:“小王爺,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想我們先回去吧?如果楊鵬舉真要偷襲我們在石家莊的行宮,我們那裡空虛,加上丐幫的訊息靈通,我怕我們迴天無力。”
孛魯忙道:“世叔說得極是。道長,我也就不再叨撓了,如果看到有不明大船靠岸,還請道長知會一聲。”
張鵬舉也回道:“這個自然。想我師尊和大汗的關係,我也不能坐視不管。還請幾位上山小坐,吃點這裡的齋菜,全是我們自己種的。”
孛魯回道:“不了。我等馬上回去佈防,以防小人偷襲。”
張鵬舉道:“王爺日理萬機,真有事我等不勉強。請便。”
看著孛魯等人訊息在視線中後,張鵬舉才對楊鵬舉和彭義斌道:“你二人還算滿意吧!如今孛魯也走,你們可以和我到山上吃點齋菜了。”
彭義斌冷笑道:“你以為你說的話孛魯不會起疑?是的,孛魯在山東所到之處,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反抗。不過如今青州地界是李全大哥在防務,如果他從那個地方經過,李全大哥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過來的。當然如果孛魯不和李全大哥糾纏另當別論。我看和孛魯說話之人也不是等閒之輩。他說的話也許就是說給我們當中有一個人聽的。”
“你說得不錯。”楊鵬舉對彭義斌道,“那人叫博爾術,是鐵木真手下血衛大首領。”
張鵬舉和彭義斌同時大吃一驚:“此人就是博爾術?”
楊鵬舉道:“如假包換。我和此人也不此交過一次手了。當日在譚門秘洞內我們第一次見面。清雲神尼和志遠禪師就是死在他手裡的。”當然當時的情況並不是這樣,楊鵬舉自己肯定要把這筆帳算到博爾術身上。
聽說這兩大絕頂高手都是死在此人手上,張鵬舉和彭義斌又是一驚,要知道此二人的武功放眼天下,要勝過當中任何一人都是相當困難的。特別是彭義斌,他現在對楊鵬舉說的他的師公“泰山老叟”死在譚門現在也有所鬆動。於是他問楊鵬舉道:“不知道楊幫主接下來有何打算?”
楊鵬舉道:“我必須回到船上。我和他們約定的半天時間也到。不過我也覺得孛魯好像也有所覺察。我以為我們兩對人馬不能分頭行事,應該合到一起,要不然就會讓孛魯各個擊破。這樣一來,我們就被動了。”
彭義斌當然明白當中的道理,如今看來,張鵬舉這邊是靠不上了,只要他不出來搗亂就是大幸了,如今之計,還得穩住張鵬舉。心念一動,對張鵬舉道:“張掌門,今日之事,純屬誤會。我現在相信楊幫主的話了。今後有時間定要和楊幫主一道去譚門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他這話把張鵬舉和楊鵬舉二人都套到當中了,既讓張鵬舉沒有理由幫孛魯,也讓楊鵬舉在今後實行他的諾言。
楊鵬舉當然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彭義斌,如果孛魯真的看出當中的貓膩,他都沒有把握帶著這些人回到船上,他只能和彭義斌一起回才有勝算,何況彭義斌這點人應該也衝不過驍勇著稱的蒙古鐵騎,他們必須聯手。於是楊鵬舉對彭義斌道:“這樣吧,你們的人也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