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得著你再去顯擺?你這不是找死嗎?”
姓朱的道:“王先生,你可曾看出什麼名堂來?”
楊鵬舉道:“我那能看得出來?本來這事我也不想過問,也不敢過問。可是經不起司徒先生左右三番地來請,又許也高金。你說我能給銀子過不去嗎?所以去看了下,並沒有看出什麼道道來。”
張遠東怒道:“我看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的。來人,大刑伺候。”
楊鵬舉見沒有說幾句話就要動刑,看來他們對這個秘密是相當看重的,要不然就不會這般興師動眾了,他們到底要隱藏什麼秘密呢?不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司徒雨的死因嗎?讓外人都知道司徒雨就是太子害死的。反正是一死,直接把自己弄死不就完了嗎?他們還想要知道什麼?
這時,從外面進來四個大漢,手裡提著幾根皮鞭。這次朱大人到沒有說話。楊鵬舉不想馬上就走,他到想看看朱大人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所以,楊鵬舉看來這頓打是再所難免了,不過他要做得像些,免得朱大人看出破綻。
四個大漢分站四方,各個部位朝楊鵬舉招呼過來。楊鵬舉不敢以內功相抗,任由他們打,幾鞭下來,就也皮開肉綻。不過楊鵬舉知道王支前的性格,他就是死,也不會討饒的,所以,他也就由他們打。算著時間,楊鵬舉估計一般人的承受力,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
打了十多分鐘,“王支前”終於昏倒了。
張遠東嘆道:“這傢伙還和以前一樣,又臭又硬。”
姓朱的道:“張大人,還是不要把他打死了。橫豎是個死,我總得要拿回去給相爺交差。”
張遠東道:“如果他要死,早些年就死了。他的命硬著呢!”
朱大人冷冷地看了看楊鵬舉露在外面的肉,有點詫異,但還是不露聲色地道:“王支前到底多少歲了?”
張遠東不解地想道:“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幾次了,難道他的記性真的不好。”但他不敢這樣說,還是畢恭畢敬地道:“王支前已經四十多歲了。”他以為朱大人害怕把王支前打死了交不了差,忙叫人:“打水來,把這人潑醒。”
楊鵬舉聽朱大人的口氣不對,這才想到四十多歲的人和二十歲不到的人面板上差別相當大,看來這個姓朱的已經看出來了。接下來他想要做什麼呢?自己又應該如何應對?
正在想,忽然身上一麻,原來是朱大人點了自己的麻穴,就覺得周身無力。楊鵬舉見也到這個地步,現在動作反而更加引人懷疑,乾脆不動。只聽朱大人道:“不忙。先把此人的琵琶骨洞穿。”
張遠東這時道:“不知張大人這又是何故?先我讓手下這樣做,你不同意,現在你又想到這樣做了。不知朱大人想起什麼來了?”
朱大人點了楊鵬舉的穴道後,對張遠東道:“你看看這人的面板是不是四十多歲的人的面板?”
張遠東這才仔細檢查楊鵬舉打壞的衣服下面的面板,他站起來驚訝地道:“不錯。這人不是王支前。是一個青年人。還是朱大人明察秋毫。來人,洞穿此人的琵琶骨。”
聽著外面傳進來的腳步聲,楊鵬舉試著衝開穴道,可是不知道這朱大人用的什麼手法,根本無法衝開,他暗歎了一聲道:“這下完了,只要琵琶骨一穿,我就是一個廢人,還談什麼為國為民?還談什麼盡忠報國?最為有意思的是,口口聲聲說要為了大宋為了嶽元帥振興大宋,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死在大宋手裡。”接著又想起了嶽元帥和自己沒有見過面的父親韓侘胄,今天他也要步他們的後塵。他又想到了元儼、孛蕊,不知道自己這一成廢人,孛蕊能不能走出大宋?還有譚娟娟、後鳥羽橙香,沒想到這下成了永別。
幾個大漢把楊鵬舉提起來,楊鵬舉想到隱瞞不下去了,乾脆把眼睛睜開,兩道寒關直射張遠東和那個朱姓大人。
張遠東讓這寒光打了個寒戰,他朝後退了一步,踩到朱大人的腳,這才想到身邊有一個武林高手,再說此人又被點了穴道,於是膽一壯喝道:“你是何人,敢冒充王支前來送死。”
朱大人冷冷道:“這還用問?肯定是丐幫找了個替身來換走了王支前。”
張遠東道:“朱大人說得對。這下看來不滅丐幫都不成了。”
朱大人道:“滅丐幫單靠一路人馬就可以?掌櫃的早就有計劃,我們必須要把境內的各大幫派一網打盡,國家才能安定。漕幫已經控制了,接下來是明教和丐幫。”
楊鵬舉聽這朱大人的口氣,朝廷要對各大幫派不利。可是這個掌櫃是誰?難道就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