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人白淨,而且還能聞到香味。
李黑娃一直在想事,想來這是丐幫的總壇所在,應該沒有什麼大事,所以也就沒有再意進出的人。聽到馬肩虎說是女人的時候,他調頭看了下,而且看到對面也有個人也在看他,這一看不打緊,李黑娃心裡一激凜,難道是她?不過一下又否定,人家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要跑到這樣的路邊小店來吃飯?這樣想著,李黑娃嘆了口氣,繼續喝他的酒。不過那女人實在太像那人了,於是李黑娃的腦子裡又浮現出那人的身影,這個身影雖然說只是和他呆了不到二個小時,一直都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那日完顏守緒到趙秉文的尚書府,李黑娃並沒有在,他見楊鵬舉和元好問、趙秉文一起吟唱詩歌,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便興步走了出來。
尚書府不大,到也精緻。李黑娃走來走去,也沒看到個好玩的地方,於是就坐到池塘邊。趙秉文即是文人,就愛附弄風雅,他的池塘裡也弄了些白的、紅的、花的魚,現在是冬天,池塘裡的荷葉早都殘敗了,一眼望去,這些五顏六色的魚動都不動,任由人觀賞。李黑娃長這樣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好看的魚。
李黑娃無事可做,就在那裡想法如何才能把魚給弄上來而不下水。水至少有一米深,因為有荷花,下面肯定是爛泥,說不準人下去陷進去也有可能。如何才能把魚弄上來呢?李黑娃在那裡邊想邊用手指點著那魚。李黑娃把眼睛望到別處,看到對面邊上有條紅色的魚,那裡的水只有一尺深的樣子,它正躲在一張爛荷葉下面。李黑娃笑了,他想就是這條魚了。邊笑邊把袖子挽起來,計算了一下距離,一個魚躍,落到魚的正上方,接著腦袋一低,手一伸,魚就到手裡了,然後再把腳朝荷葉上一點,人就到了對面。
拿到魚,李黑娃看著張著嘴不如何動的魚,又把它放進池塘裡。
“好功夫。好人。”這時李黑娃聽到一個雍容華貴的人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她的美令李黑娃不敢直視太久,心想這尚書府到也有美女,不知道此人是誰,所以他也不敢亂說話,而此人從歲數上不知道叫夫人還是叫小姐合適,只得行禮道:“過獎了。看著魚好看,拿上來看看。看過之後,又覺得它也是一條命,於是又把它放了。”
這人好像早都看夠了一樣,所以她不說魚,只是說:“所以我才說你是好人。你可以教我武功嗎?”
李黑娃一愣,敢情尚書府的看護都是些平常之人,沒有進入她的法眼。李黑娃笑道:“我這一招江湖中人許多人都會。”
這女人說道:“你不用哄我,我見過武功高強的人多了,能做到你這一手的,我看得不多,而且都是上了歲數的人。可你這樣年青就有這樣的身手,不容易。我就想學學你這一手,以後我也好‘嗖’一下就上房了。”
李黑娃忍不住好笑,看來這些深府裡的大家閨秀是沒有見識過什麼大場面,反正在這裡閒著也是閒著,到不如和她聊聊天,打法一下難過的日子。
沒有想到,這女人好像很有武學天份,李黑娃教她的以德,她不太會兒就記住了。李黑娃又手把手地傳了她兩招防身術。到後來,二人好像已經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了,有說有笑,捨不得分手的樣子。直到楊鵬舉在院裡喊李黑娃的時候,李黑娃才不得不離開。在後面的一路上,李黑娃都在後悔,當時就沒能問問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尚書府裡的人,至於她結沒結婚,更無從得知。李黑娃一路上竊笑的原因就是認為自己得了單想思。今天在這裡打尖的時候他都在想,是不是到開封尚書府去看看她。
李黑娃苦笑了下,到現在他還是不相信這人是那天那女人,不過她又為什麼要看著他笑呢?重新調過頭去看她,她還是端著杯子看著自己笑。李黑娃心裡又是一懍,莫非真的是她?不過連名字都不知道,他又如何起來說開場白呢?這到把一向能說會道的李黑娃難住了,要知道他對於女人,一點都不擅長。
天色越來越暗,店裡就這兩桌人了。馬肩虎喝得高興,接著又喝了兩壇酒,又叫了十斤牛肉,看得那邊那五人張目結舌。再叫酒的時候,店老闆都跑過來了,他苦著臉道:“二人到現在都喝了六壇酒了。我不是不賣,我怕你們喝多了難受。”
那邊就有人說話了:“老闆,讓他喝,他們的酒錢算到我頭上。”
“你說我開酒店的,怕人家喝酒嗎?”老闆是個老頭子,他又對那桌五人道,“我怕他們喝多了難受嘛!”
李黑娃現在可以斷定此人就是那日在尚書府的那人,她的聲音是變不了的。李黑娃起身到那桌前一拱手道:“在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