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不韙,是可忍,孰不可忍。”楊鵬舉明白了,這是張安石回去後用的金蟬蛻殼。
楊鵬舉說:“國王,這人正是張安石。”
木華黎問:“你想知道是誰殺了他嗎?是楊貞。”
正在楊鵬舉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時候,有軍士來報,說是楊貞領軍在軍營外挑戰。
眾將紛紛上前領命要上陣。
木華黎說:“我欲三天後進取,但是楊貞欺人太甚。我們從出軍以來,從沒掛過免戰牌,即然楊貞執意要戰,不要怪我不給他機會了。眾將隨我來。鵬舉也來。”
木華黎說著,披掛上陣。
楊鵬舉隨著木華黎來到陣前,看到對方一字排開,正中一員大將,面容清瞿、鬚髮皆灰白,手提雙鐧,背後一面大旗,大寫著一個“楊”字。他在想,這個應該就是自己神交已久的爺爺楊貞了,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良久,還是沒有印象。他再用嗅覺搜尋張安石的行蹤,發現在楊貞後面有個馬弁有點像,當然面容不是。至少可以證明,這是爺爺和張安石唱的一齣戲。
見木華黎出來,楊貞拍馬上前,用鐧指著木華黎道:“木華黎老兒,快快上前受死。”
木華黎也打馬上前說:“楊將軍,我素來敬重你的為人,本不想和你交戰,可你一二再、再二三地不知好歹。”
楊貞怒道:“我呸。一個侵略者會說敬重被侵略一方,你是演戲給十歲小兒看。想我大金半壁河山讓你木華黎老狗打得支離破碎,人民無家可歸,屍橫遍野,這就是你敬重我做出來的。”
孛魯勃然大怒,就要領兵上前交手。
木華黎喝住他說:“稍安勿躁,作為一個將領,不能心浮氣燥。”
接著木華黎淡淡地對楊貞說:“楊將軍,不要說你金朝和我蒙古有世仇,就是現在的金朝腐敗無能,你也不能幫它。你是擋不住金朝的滅亡的,就算你有這個能力,皇帝也不可能給你,要不然你不會糧草不濟、援兵不到。”
楊貞一愣,看來木華黎的情報工作做得還不錯,這是在攪亂軍心,但他不露聲色說:“你錯了,正有幾路援軍往這裡趕來。”
木華黎哈哈大笑說:“說真的,金朝如果讓你當兵馬大元帥,你不會這樣佈防,只可惜,你成了他們的犧牲品。這應該是一個要沒落帝國的悲哀吧?”
楊貞不想再和木華黎呈口舌之利,一夾馬,揚起雙鐧就向木華黎衝過來。孛魯拔出兩把蒙古刀夾馬衝到木華黎前面,擋住楊貞壓下來的雙鐧。楊貞大吃一驚,這人看樣子應該是木華黎的兒子孛魯,一出手就力大無窮,震得他虎口發麻,險些將雙鐧撒出去。要知道孛魯本就力大無比,那天偶然吃了巨蟒膽後,更得益菲淺,武力看得見的澎脹。
楊貞見力量對比不過,就以輕靈的點穴對付,誰知道這傢伙不吃這一套,一陣亂砍,迫得楊貞不住後退。見孛魯步步緊逼,楊貞想尋機使他的絕招。
看見楊貞險象環生,不要說是張安石這邊,就連楊鵬舉也把心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孛魯雙刀劈頭蓋臉地掄下,眼看著楊貞性命不保,誰知道這正是楊貞使出絕招“撒手鐧”的的最好時機,只見雙鐧飛向孛魯的雙臂,孛魯力量用盡,無法收回,正中他的雙臂,雙刀頓時落地,孛魯也從馬上掉下來,雙鐧反彈回來,楊貞抬手拿起。這一手撒手鐧讓眾人皆是大開眼界。楊鵬舉舒了口氣,沒想到爺爺絕處逢生,反敗為勝。楊貞夾馬就要來擒孛魯,可是孛魯幾個翻滾,逃避過楊貞的擊殺範圍,然後起身後躍。這時,木華黎指揮眾將殺出。楊克義見父親有難,也指揮全軍殺出。瞬時,喊聲震天,雙方一對接,刀、槍碰撞聲立起,慘號連連。不過勝負一會兒就見分曉,蒙古人是用的騎兵,而楊貞方多是步兵,高與低的獵殺是顯而易見的。楊貞見損失慘重,忙鳴金收兵。
見楊貞收兵,木華黎擔心孛魯的傷勢,也收兵回營。
軍醫檢查完孛魯的傷勢後說:“國王放心,王子的傷並無大礙,將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眾人都大奇,明明看到孛魯中了楊貞雙鐧,強大的衝力把他從馬上摔下來,居然沒事?孛魯活動了下,除了手臂麻之外,還能收縮自如。他猛然想到,是巨蟒皮做的鎧甲起了作用。木華黎哈哈大笑,說道:“果然是件寶貝。”隨即又想到了制服巨蟒的楊鵬舉,回過頭來,卻不見,忙問:“楊鵬舉呢?有誰看到楊鵬舉沒有?”
都回答說沒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孛魯這邊來了。
木華黎雷霆大發,對一幫血衛大叫道:“都去找,找不到,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