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哭了就不好看了。”風偲用他手中質地柔軟的手帕擦去我眼角的淚珠,我咬了咬牙,說:“我沒有哭。”
他笑了,“好,好,你沒有哭,你只是在笑。”他包容的對我說,我也如他所說的“噗嗤”的笑了,他是這個世界上第二個包容我的人,第一個是尤函。
“我給您去安排房間,請稍等。”他把手帕放在我的手心,我毫無形象狠狠的吸了一下鼻涕,看向他,心中疑惑,既然這裡是作為獎品的古堡不應該早就準備好房間了麼?為什麼還要準備?不過我又把這個疑惑丟擲腦外。靜心等待。
第五章
我呆在原地,環顧四周,這地方真是有夠碩大和奢侈的,住在這裡真的是罪過啊,不過每個人難免都會有一次犯錯的機會難道不是麼?
隨著菏澤的腳步聲遠去,我毫無忌憚的甩掉叫上的鞋子,連自己的寶貝包也甩到一邊,我簡直就是快要瘋了,但是迫於這屋子太大會有迴音所以沒有尖叫出來,我不煩膩的在地毯上打著滾,我覺得我現在就像是個女瘋子,不過,那又怎樣?要知道從小時候就沒有一個完整家庭的我,家庭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在享受這一份舒適。
直到有一雙做工精緻的鞋子出現在我面前,我才帶著尷尬但又抑制住自己不臉紅的爬了起來理了理雜亂的頭髮,慌亂的看向風偲。
他似乎很懂得我的表現,說:“我也覺得在地毯上打滾很舒服但是早睡早起才是健康的基本。”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也穿上自己那雙鞋子,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看著他那挺拔的背影,我不禁看的出神了。
鼻子突如其來的疼痛,我低叫了一聲,“**”。我摸著自己可能快要被這堅挺的背所撞壞的鼻子,心中不滿。頭上又傳來聲音:“莫小姐,到了。”這宛如天鵝絨般的聲音每每聽到都會一陣心動,我摸自己狂顫的小心肝看向那個今晚我所居住的房間,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被嚇得停止跳動了,一張簡直可以睡十幾個我的大碼公主床,床上的一切東西都遵循了少女情懷,全都是蕾絲,枕頭,床單,被子,甚至於地毯。正對著床的位置的是一張長椅它的邊緣是一種奶白色的材質,我不知道是不是染上去的,它的大體是一個淡粉色的,牆壁上,天花板上都是一種類似於藤蔓的植物,公主床的正上方是一盞做工精緻的水晶燈,各種各樣的水晶被打磨出許多個面一旦開燈就會折射光線。
我發現我的嘴巴和小心肝自從進到這個古堡為止就一直狂顫,這是、人住的地方麼?果然周圍沒人住。
“這,這,這就是我的房間?”我還是有些不確定,顫抖著嘴角問。
“是的,難道您不滿意麼?”菏澤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和舉動,但還是帶著無限的溫柔詢問我。
“不。。。沒有,我,我,很滿意。”我暗地裡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痛死了,這麼說這些都是真的?但我還是一直張著自己的嘴巴,如果可以我想我會叫出來。
“那麼,不打擾莫小姐休息了。”菏澤看到我木訥的走進房間細細打量這間屋子的時候說,他向後退了一步,輕輕的將門碰上,不發出一絲聲音。終於在菏澤走後我彷彿虛脫了一般,靠著奶白色的門坐了下來,因為地上鋪著地毯所以不是很冷。我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有家了?
洗漱後,我懷揣著這樣的疑問既興奮又新奇的一夜無眠,果然我是窮人體質還是消受不起這樣奢侈的生活,我看著陽光一點點從陽臺窗戶的縫隙裡鑽進來心裡這樣想,揉了揉自己略帶眼袋的眼睛,伸了一個懶腰,掀開滿帶蕾絲的被子,走向洗手間。
第六章
走進洗手間就立刻被鏡子裡的自己給嚇到了,這、還是我麼?原本靈動的雙眸因為一夜無眠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鮮紅的血絲,還掛著兩個大大的眼袋不知道還以為我被人揍了兩拳呢。我嘆了口氣,這就是太過奢侈的報應麼?
我開啟了雕刻著復古花紋的水龍頭,用雙手捧起一汪水直接撲向自己的臉,呼,終於清醒過來了,不過真是有夠冷的,雖然還是立秋,但天氣已經開始有轉涼的趨勢了,我看了一眼鏡子裡精神了不止一倍的自己,把自己的手用毛巾擦乾淨後,拍了拍自己的臉,向自己裡的自己比了一個剪刀手,雖然這樣子真的很二。
我走出了洗手間,赤著腳來到衣櫃前,給自己打足了勇氣希望自己別像昨天那樣沒有志氣的昏倒了。
“一,二,”我的三還沒有說出口,門外便傳來敲門聲,我被嚇得不小,但很快又恢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