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對不起。”她道歉。
“我不管,這件事你自己背,就算被要求下跪道歉,你也要去做!”他說了重話。
一旁幾個平時被她壓在底下的男性職員竊竊私語,然後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她知道他們就等著看她出糗,看她倒黴、看她失敗。但……她不會讓他們如意。
雖說她不願對道川將人低頭,但激昂的鬥志及不服輸的意念,卻使她毅然地下了決定。
“我會親自到東亞賠罪。”她說。
“沒關係,我不會放在心裡的……”將人接聽著飯野經理道歉的電話,臉上是波瀾不興。
“她要來?”聽到飯野經理說真央要親自到公司來向他賠罪,將人有些驚訝。
她心高氣傲,再加上昨天的事實在不是她的錯,她怎麼肯低聲下氣地向他賠不是?
是她受到了公司高層的壓力?還是她真的那麼想拿到這個案子?
他看得出來她是個在工作上相當有企圖心的女人,她想爭口氣,想在男人主導大部事情的職場中冒出頭,她……不想輸。
因為不想輸,他猜想她之所以來道歉,絕對是因為她想力挽狂瀾。
“道川先生,”電話中傳來櫃檯小姐的聲音,“清和實業的菊地小姐想見您,我告訴她要約時間,可是她……”
“請她上來。”未等櫃檯小姐說完,他已下達指示。
她來了,終於來了。
不知怎地,他心裡充滿期待,莫名的興奮且急躁——
不多久,他辦公室的門板傳來敲門的聲響。
“哪位?‘他問。
“我是菊地。”真央冷冷的、淡漠的、不情願的聲音響起。
他撇唇一笑,“請進。”
話裡,門被推開,而她就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
互相對視了十幾秒鐘,將人促狹地笑道:“請你進來,並把門帶上。”
真央沉吟了片刻,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關上門,然後緩步至他桌前。
“有何指教嗎?”他將身子靠在那張高階皮椅上,十指交疊地放在他結實而平坦的腹上。
他沒有擺架子,沒有給她臉色看,依舊笑得沉靜而迷人。
覷見他若無其事的模樣,真央莫名的覺得惱火。
他明知道她來做什麼,幹嘛裝出那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
她想發火,但她知道不行。因為她今天是來挽回頹勢的。
沉沉地呼吸一口氣,她向他深深一鞠躬。“非常抱歉,我昨晚做了非常失禮巨不可原諒的事。”
將人微微地虯起濃眉,勾起一抹驚訝的、疑惑的微笑。
“你的腰彎了?”他笑問著她。
她抬起眼瞪著他,眼底是不馴,但言辭是客氣的。
“不管道川先生怎麼說,請不要因為我的無禮,而拒絕考慮敝公司的計劃案。”她說。
“這麼重要嗎?”他睇著她。
她皺了皺眉,露出不解的神情。
“這個案子對你如此重要嗎?”他那雙如火把般炯亮而強勢的眼睛,繼續地盯視著她。
被他這麼看著,她不禁顫抖起來。
“不瞞你說,這是敝公司有史以來最大的一件企劃案,我勢在必得。”她說。
“勢在必得?”將人撇撇唇角,笑得不經心。
這女人真是想爭出頭想瘋了!
前天夜裡,她為了爭口氣,趁著醉意把自己的第一次隨便地給了他;而現在,她為了成就,勉強自己向他道歉。
工作及成就對一個女人真有這麼重要?重要到她要如此奮不顧身、放手一搏?
突然,他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在乎工作及前途。
一個對自己的初夜毫不在意的女人,是如何地重視著地位及成就?
“既然你勢在必得,就一定有不顧一切的心理準備吧?”他笑睇著她,眼底帶著隱隱的邪惡及試探。
她陡地,震驚地望著他。
不必看他的表情,光是聽他說話的語氣,她就能猜到他要她如何地“不顧一切”。
“你肯為你的工作犧牲到什麼程度呢?”他繼續試探著她。
牙根一咬,心一狠,她衝口就問。“你要我怎麼做?”
為了拿到這件案子,她可以用任何東西去搏。
雖說她過去不曾如此做過,但這次她決定豁出去了。
因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