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
很快,顧荀來了,問:“你們姑娘呢?”
素秋指了指屋子裡,低聲道:“在裡頭呢,不讓奴婢們進去。”
顏婧兒撲在床榻上,將臉埋進軟枕裡頭,嗚嗚咽咽地哭。
顧荀敲門:“顏姑娘,有什麼委屈你莫要自己受,給顧叔說說。”
“你說給顧叔聽,若是大人做錯了,顧叔替你....”算了,大人做錯了他也沒法子,想了想,他道:“若是大人的錯,顧叔就站你這一邊。”
他等了會兒,見屋子裡沒動靜,又敲門道:“顏姑娘,你開門見見顧叔,莫要哭了。發生了何事你跟顧叔說,顧叔給你做主,如何?”
顏婧兒抽噎了會兒,止住眼淚,簡單拾掇了遍,然後起身開門。
“顏姑娘,”顧荀目光慈愛,問她:“是不是在書院受委屈了?”
“顧叔進來坐。”顏婧兒道,又吩咐婢女上茶來。
拂夏端茶進來,小聲問:“姑娘可要洗漱一番?”
顏婧兒坐在椅子上,搖頭。洗不洗的沒所謂了,她今日沒心情顧及這些。
她先是沉默了會兒,然後說道:“我在書院沒受委屈。”
“那為何哭?”顧荀問:“我聽說姑娘在書院與人起了爭執,是為何?”
“許慧姝罵人。”顏婧兒說:“她雖然只是動口型,但我看出來了。”
“許慧姝?是誰?”
“是永誠伯府家的姑娘。”
“哦,”顧荀放心了,只要不是什麼皇孫貴胄都好說。他問:“她罵什麼了?”
“她罵...罵....”顏婧兒剛收回去的眼淚又盈盈溢滿眼眶。
許慧姝的口型是罵“沒娘教的賤東西”,這話顏婧兒說不出口,真正令她忍不住的也正是這句話。
“罷了,”顧荀說:“我大概知道罵什麼難聽的話,姑娘不忍說就不說。”
“因為這個,姑娘才動手的?”
顏婧兒點頭。
“姑娘沒錯。”顧荀道:“姑娘遇到這樣的事,本該就...哎...怎麼又哭了?”
顏婧兒也不知怎麼的,被顧叔這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