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婧兒說:“我來問一些事。”
“你說。”
“我若是想住國子監號舍,可以嗎?”
“誒?大人他沒跟你說?”
“說什麼?”顏婧兒問。
“算了,”顧荀笑道:“也沒什麼。你若是想住號舍,自是可以的,回頭我讓人給你準好行李。”
“多謝顧叔。”
見顏婧兒還有些猶猶豫豫的,顧荀問道:“顏姑娘還有其他事?”
“嗯,就是....”顏婧兒遲疑了下,道:“我在國子監選修騎射,但以前在家中時並沒學過騎馬......”
“我知道了,”顧荀放下賬本:“顏姑娘想問府上有沒有馬可以讓你學騎?”
“嗯。”
“馬倒是有,東苑的馬廄裡就養了好幾匹西域進貢的駿馬。只不過...”顧荀說:“駿馬剛烈,恐怕不適合你們姑娘家騎。”
“你想學騎馬,此事為何不直接去問大人?”
顏婧兒抿唇,大眼睛如鹿一般清澈無辜,也明晃晃地表達了她不敢去。
顧荀好笑:“行,你快去上學吧,屆時我幫你問問。”
.
百輝堂。
在顧景塵吃午飯的空檔,顧荀過來稟報一些事。
“今年春的祿米已經送來了,按慣例我送了一半去襄州。大人每年送這麼多米和布匹過去,想必藺家已夠用了。”
說完這些,顧荀又道:“顏姑娘今早出門前來找過我,說住號舍的事。”
“大人之前怎麼沒跟顏姑娘說,每日寅時就起身,想必她也是想住進國子監去。”
顧景塵嚼飯慢條斯理,緩緩嚥下去之後,才道:“是怕她初來京城不適應。”
“大人為顏姑娘著想固然好,不過顏姑娘一點也不知道。”顧荀笑道:“她都不敢來跟大人說學騎馬的事。”
顧景塵抬眼。
“顏姑娘在國子監選修騎射,”顧荀解釋:“但她幼時在家並沒學過,學業跟進艱難,便想在府裡尋一匹馬練練。”
“不過府上的馬都是大人喜歡的烈馬,不適合顏姑娘,恐怕得尋一匹溫順的。”
“你去辦就是。”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