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有德高僧,在下還能有什麼見教?還敢有什麼見教?”
那個黑衣人自然就是周陽了,他告別白蛇姐妹,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回到燕州,把化蛇大妖的訊息告訴劍痴和衛紫嫣,然後立刻帶領他們趕回了蘇州。
由於擔心白素貞和小青的安危,他甚至連家都沒有回。
可是即便這樣,他還是晚了一步,等趕到蘇州保和堂的時候,那裡已經是空無人跡。周陽感到大事不妙,聯想起法海的前世身份,立刻便猜到,肯定是法海把她們擄進了金山寺,當下不敢遲疑,立刻趕到金山寺,正好看到了法海置百姓安危於不顧,卻忽然下手傷人,乘機把白素貞收進缽盂的一幕。
周陽大驚,連忙命令手下的十二鬼姬、三十六個少年、風凌紫、月瓏莎、劍痴、衛紫嫣和六大靈獸排洪救人,自己則趕到金山寺前,阻止法海繼續作惡,並伺機救出白素貞。
“參見周公子。”五鬼正在焦急的不知怎麼辦才好,看到周陽突然現身,不由得心中大喜,連忙參拜。
“青姑娘和許兄弟呢?”周陽也顧不得客套,連忙問道。
“法海這個賊禿把許相公誘拐到了金山寺,並以許相公的生命為要挾,把我們騙到了這金山寺,等我們來了,他卻說許相公已經拜他為師,不願見我們,白娘娘不信,便要找許相公問個清楚,小青姑娘怕白娘娘遇到危機,便提出由她前去。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天了還不見回來,想必已經被這賊禿困住了。”
白福連忙上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周陽。
周陽一皺眉,雙眼往山上望了一望,沉聲說道:“青姑娘已經被這法海關到了雷峰塔中了。你們幾個先去山下幫忙救人,白姑娘和青姑娘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可是這法海的實力太強了。公子雖然戰力不凡,恐怕也……”白福望著周陽,遲疑地說道。
“你們放心吧,無論怎麼說,我都使人類的修士,他不敢把我怎樣的。至於打敗這和尚,我一會還有幫手到來。”
五鬼這才放下心來,也匆匆趕到山下,加入了救人的行列。
周陽那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處處充滿了諷刺,即便是法海臉皮厚如城牆,卻也有一絲的羞怒。只好裝作沒聽到。
“施主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也是為這個妖孽出頭的嗎?”
“哼,是又如何?他雖然是妖,但卻比你這個‘人’強多了。置百姓安危於不顧,卻斤斤計較於私人仇怨,憑你也配稱作一代高僧?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天道貌岸然的端坐那裡,口宣佛號,心中可有愧色?”
現在對方沒有化成妖形,不管周陽再怎麼說,別人也難以相信,所以周陽現在先不揭破,反而指責他作為一個人類高手,不擔負應有的責任,這樣反而更容易引起金山寺僧眾的共鳴。
“呵呵,老衲斬妖除魔,是為了維護更多人的生命,山下村鎮的百姓雖然也為數不少,可哪裡比得過這隻蛇妖的事情更重要?像這等層次的大妖,一揮手就是數十萬人的性命。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我怎能捨大取小,任這孽畜逃走?”
“就像十幾年前的化蛇大妖,一出手就滅殺了鄭國韓城數十萬的平民,合體期的大妖的確很可怕,法海大師,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周陽目光一寒,望著法海,沉聲問道。
法海一怔,隨即說道:“正是。看來這位施主果然通情達理,一下子就明白事情的輕重,待老衲把這妖孽鎮到雷峰塔下,再出手救助百姓。”
法海口中這樣說,心中卻泛起了殺意:“這小子不知為何竟能道破我的來歷,看來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下活口。對了,我就在救助百姓的過程中突然出手,在他不曾防備下把他滅殺,藉口就是,嗯,就說他勾結異族,反正他手下有那麼多的異族夥伴,又有維護這兩隻蛇妖的證據,就算是到了朝聖山,我這個理由也沒人能夠反駁。”
可是周陽卻直接攔住了他:“慢著。”
“不知施主又有何見教?等一會耽誤了救助百姓,你吃罪得起嗎?”法海面沉如水,不耐的說道。
“我且問你,這位白蛇道友犯了何罪?被你說鎮壓就鎮壓了?如果給不出一個理由,恐怕不要說是本公子,就算是合寺的僧眾,恐怕也不會心服的。再說了,大師連百姓的安危都不顧,就是為了把她鎮到雷峰塔,如果不是因為她鑄下大錯,大事也沒有一個能夠搪塞過去的理由吧?”
法海冷聲說道:“這隻蛇妖私自調動西湖之水,水淹金山寺,並造成了山下百姓的大量死亡,只這一條就是死罪,老衲現在不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