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滿野花的荒野奔跑著,兩隻手在不停地採摘著那些野花,然後手握著一大把的野花追趕著跑在前面的羊群。一朵小花被她插在了頭髮上,一隻蝴蝶圍繞著那頭髮上的花朵在追逐著。小喬那陽光般的笑聲在荒野裡迴盪著。
那回憶是憂傷的。
她兩眼噙著淚水,向樓頂的邊緣走去……
米天雄看著小喬憂傷的樣子不禁下身一陣波動,竟然堅硬起來。他粗暴地想把小喬摟在懷裡,可是看見小喬越來越近地走向樓頂的邊緣,他想,她是要跳下去嗎?
他不禁地發問:“你要跳下去嗎?”
小喬沒搭理米天雄,彷彿根本沒聽見米天雄的話。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你要跳下去去嗎?你想找死嗎?你也不想想,我會就這麼輕易地叫你去死嗎?死是容易的,可是我不能叫你現在就死,不能,因為我還沒有……”
小喬萬分痛苦,她知道米天雄有這個能力,既然他不想你現在就死,他就不會叫你死。小喬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米天雄說:“怎麼?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是你的奴隸?你還想把我怎麼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玩弄我還沒有玩夠嗎?”
米天雄有些氣急敗壞地說:“算你說對了,我還沒玩夠,我沒讓你死,你就不能去死,你要是想死的話,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現在要去死,我也不會攔著你,只是你要是沒有死成的話,你會更慘,我會叫你雖生猶死,叫你比死了還難受幾千倍幾萬倍,你相信嗎?等我讓你死的時候,你不死都不成,我就是地府裡的閻王老子,是活閻王……”
小喬冷笑著說:“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怎麼樣的折磨我,看看你怎樣叫我雖生猶死。”
小喬堅定的腳步向前決然地邁著。
“我再說一遍,你給我站住,要不你會後悔的,你相不相信?”
小喬根本沒理他的話,繼續倔強地向前邁著。
米天雄還沒有衝上去拉住她的意思,沒有,還有幾步之遙,她的身體就會墜落下去……
她肚子裡的孩子狠狠地踢了她一下,她停住了腳步。
米天雄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然後你再死好嗎?說的是有四個女人來應聘,董事長問她們,女人二個口,有什麼不同?第一個女人說一橫一豎;第二個女人說一個無毛一個有毛;第三個女人說一個會說話一個不會說話;第四個女人說一個自己使用一個別人使用,你說說那個女人被錄取了?”
小喬沒有想到米天雄竟然能在她就要跳樓的時候講這樣低階的笑話,看來米天雄的心裡一點兒都沒有她小喬,她更加傷心,更加絕望,雙手捂著肚子對肚子裡的孩子喃喃著,孩子,你不能怪媽媽,我真的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我只有死了。
“回答我?你必須回答我?”
米天雄的一隻猿猴般的手伸過來抓住了小喬的胳膊。
“回答我,回答我,你必須回答我?”
小喬的胳膊被拉得幾乎要脫臼了。小喬掙扎著,她渾身的每個關節都發出響聲,內臟都彷彿受傷了。如果再動一動她就會有散架的危險。與其這樣被他折磨死,還不如……
她在尋找死的機會。
她說:“回答你什麼啊?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流氓嗎?像你一樣在被你玩弄的女人即將死去的時候給她講黃色笑話嗎?你很特別,真得很特別,特別的不是人,比畜生還畜生,沒有一點人心,狼心狗肺。”
米天雄看著她在罵他,那生氣的小臉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他使勁往懷裡一拉,就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他說:“像你這樣香噴噴的女人,我能忍心叫你就這麼輕易就死了嗎?多可惜啊!你知道嗎?你就是我的御用女人,再怎麼說,你也比那些公共廁所般的女人要乾淨,純真很多,雖然你不會拿情賣騷,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要是就這麼死在我的面前,我會心疼死的,寶貝。那些公共廁所般的女人看重的只是我的錢,而你不是,還有那些女人時常把她們的性病傳染給我,媽的,想一想她們我就覺得更應該珍惜你,你說對嗎?寶貝。”
他變得花言巧語起來,伸過嘴唇又要在小喬的臉上親吻著。
“你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更加叫我覺得噁心,我全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在一個對你已經絕望透頂的女人面前,你說這些有用嗎?”小喬冷冷地說。
“你以為我是花言巧語,是嗎?你錯了,你根本不瞭解我,對你,我有必要花言巧語嗎?我只是覺得你比那些公共廁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