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這西京王爺家的公子。”隨後又小聲的並且拍了拍趙天寶的胸口說:“我聽說這西京王爺可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是在您這手裡折了腰,您應該清楚。哎!就當是送給他做一個人情,不是也挺好的?”說完,還做出了一張為善的笑容,當然這笑容是不會讓在場的這些人看出異狀的。
屋簷上的夜風俊聽了下面這說話的劉孔秀,此刻彷彿就覺得他與此人是臭味相投。
趙天寶聽了這些話,雖心有不甘,但他的勢力也就到了這種程度。再往上去,除了坐上天子之位,還真就拿這些王門子弟無可奈何。搖了搖頭便罷了,但是他還是捨不得將這美嬌娘送於西京王爺家的公子。他目前下定的決心也只能到同意將這個女人給他睡上一晚這等程度而已。“軍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我安排好了,千萬別讓這西京王爺家的公子在我這裡休息了一晚,覺出有哪些地方讓他不舒服了!”說話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的,這些話就像是那種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詞彙。這下子,趙天寶終於下定了決心,並且安排了軍師去做這些事情。但他這種一直橫行霸道的人,突然讓他在別人的面前低頭,還真就是一種恥辱。更何況是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並且這些人還都是大官貴族。
-----------切換到冷清風這邊---------
經過了冷清風兩個時辰的調息,月無涯此時的臉色稍稍的緩了過來。並且月無痕的傷口處也被冷清風用化血功裡面的凝血法止住了血。而血液中的毒素,也被冷清風用化血功將毒素與血液剝離,從傷口處溢位。現在月無涯身體中的血液,那真是非常的乾乾淨淨。就好比那純淨水一樣,除了該有的東西,真是毫無雜質。
行氣運氣完畢,冷清風做了一個收手的架勢,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氣。“師兄,感覺好寫了吧。”冷清風收氣之後便關切的問道。但冷清風的口吻,卻依然沒有什麼感情的投入。月無涯在行氣過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覺神清氣爽,就連那傷口處都感覺不到過多的傷痛:“嗯,好多了,舒服多了。”剛剛放鬆下來,便又厲聲的回過頭來對著冷清風斥道:“別以為你這麼做,我就可以原諒你。”月無涯說的當然指的就是月盈之事。冷清風自然也是明白,隨即就眼神黯淡的看向下看去,並且低下頭片刻不語。
這時身後的老太太像是睡過一覺醒來,道:“治好了?既然治好了就快些離去。省得到時候還在這裡等著被活剝。”老人家的語氣又有些歷,但其中卻也包含著一絲絲的關切。這時候一旁的三人也齊聲應道:“是!是呀!快些走吧。”隨後旁邊的另一個說了:“走吧!我可不想在這裡被那怪物生吞活剝了。”這時候那個年紀尚小的的門徒也說道:“莊主!不如,不如我們走吧?”這聲音甚是顫抖,明顯的可以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有多害怕的。
月無涯聽了自己的門人是這麼的不爭氣,便怒道:“血途門人,沒有怕死的,更是沒有被不明的東西嚇成這樣的。”聽聞之後,那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冷清風站起身來:“血途中人,自加入此門之時起,便一生踏於血泊當中行於血路。除浴血奮戰,便是頭斷湧血入血池,這兩條路而已。”說完便罷,冷清風提起歃血龍刀便走向了外面。見主人出去,那匹赤色神駒也緊隨其後。
月無涯見冷清風出門,隨即便喊道:“你要去哪?”同時一旁的那三人就看向了冷清風這邊,並且眼睛中充滿了好奇,他們不知冷清風要去向何處。冷清風此時以上馬背,回過頭來說道:“當然是與那食人的怪物會上一會!”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雖然冷,並且無情,但是這當中卻包含了懾人的氣魄。轉眼間,騎在馬背上的冷清風已然消失。那老太太見這年輕人的舉動,甚是有些不解。她清楚,這年輕人他明明知道那怪物是何等的厲害,並且食人。那為什麼還要去送死?難道他真的比那怪物還要厲害?老人家對於這個年輕人的異常舉動甚是覺得有些不理智。
這時,在這破房子當中的眾人,忽聞遠處一聲響徹的嘶鳴聲,伴隨著空氣的流動傳了過來。隨後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吼聲‘嗷!!’的一聲,這是冷清風的吼聲。隨著吼聲的響起,周遭忽然颳起了大風。隨後又聽到了一聲異樣的叫喊,不像是人的叫聲。但明顯的聽出了這後來的叫聲中隱藏了充滿的疼痛。
“這是何等怪物。渾身上下如同野獸一般的結識,四肢與前爪的肌肉甚是精壯,利爪鋒利異常。毛髮嘈雜,從頭上一直延伸到了肩部與脊椎處。體型巨大,似人。但行走起來更像是受到了驚嚇的野獸。嘴部亦是如同野狗一般的向前撅著,並且還不時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