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隊氣勢本來就被天啟坦克魔鬼般的效能壓垮,加之伊戈爾背後衝擊十分突然,而且身體條件總體上在近身搏擊也難敵對方,很快便四散潰敗。
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到了晚上十一時左右,沃爾恰涅茨就完全回到蘇聯手裡,紅旗迎著秋風高高飄揚在星空當中。這場天啟坦克主舞的死亡華爾茲也以韓**隊在異國他鄉拋下數百屍首而終場。但俄國大笨熊與高麗小貓的舞會遠沒有結束。
西南的利瓦季來,庫利克雖然搶得先機,但很快便被守軍和援軍夾在中間,腹背受敵,擺脫也難。
伊戈爾一面調撥人馬火速支援,一面下令就地修築工整,準備固守沃爾恰涅茨。“最後一個烏德格人”計劃規定的戰線暫時止步於此。
利瓦季亞的戰鬥很快便因為蘇軍的增援而迅速平靜下來,紅軍總算奪回了利瓦季亞港。
沃爾恰涅茨這邊,傘兵和步兵忙著修築野戰防線,坦克兵則負責打掃戰場。
“上校同志,我營請求繼續進攻!”費德林興沖沖地向伊戈爾請戰,方才韓**隊在天啟坦克面前陣腳大亂讓他充滿了必勝的信心與強烈的進攻**。“我保證,天亮之前奪回納霍德卡。”天啟指揮官似乎也有些飄飄然,自以為神兵天將了。
“不,不,費德林同志。”伊戈爾不假思索便搖頭說,“敵人雖然被我們擊潰,但還很強大,特別是在納霍德卡。而我們目前缺乏後援和空中支援,應該固守解放了的陣地,有效地實施中央和軍區的戰役方針。”
“好吧。”費德林只好作罷。其是剛才的戰鬥彈葯消耗也很厲害,他自己也清楚,再接著進攻持續不了太久。於是就跟伊戈爾道別,回自己的坦克身邊處理坦克營的事務。
這時,一名海軍陸戰隊上尉上來報告:“營長同志,戰場打掃完畢。我們抓到了二十五名俘虜。請指示。”
“哦,押上來!”費德林憤怒地命令道。
“押上來!”上尉朝身後的人揮手大叫。
二十五名已經受了各種傷的韓國官兵被持著AKM突擊步槍的海軍陸戰隊坦克兵押上來。戰敗的恥辱與死亡的恐懼把他們都折磨得低著頭弓著腰。
“把軍官挑出來。”費德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三名軍官被拉出佇列。
“你,過來!”費德林指著最近一名中尉說,示意他走近。
蘇聯士兵粗暴地把那名委靡不振的韓**官推到長官的面前。
費德林從身旁的人手上要來突擊步槍。然後指著韓國人的鼻子大聲詛咒道:“韓國人,狗雜種!”
韓國中尉聽不懂他的俄語,但看他既然端著突擊步槍而且怒氣衝衝就知情況不妙,急忙用英語求饒。
費德林可不是像伊戈爾那種莫斯科大學的高材生,對國外鳥語可是一竅不通。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聽懂對方的求饒又如何?“狗雜種,還吠起來呢!”費德林罵著扣動扳機。
“噠噠噠!”阿卡什尼夫突擊步槍特有的混厚有力的響聲衝上星空。
韓國中尉慘叫一聲倒在蘇聯坦克指揮官腳下,抽動了幾下便嗚呼斷了氣。
另外兩名韓**官見狀立即撲上來,準備救援同伴。周圍的蘇聯士兵迅速開火,將他們一併射殺。
目睹自己的軍官被俄國人殘殺,被俘的韓國士兵卻都嚇得瑟瑟發抖。
“讓他們趴在地上!”費德林一邊狂叫,一邊把槍丟還給手下,“排成一排!”叫著便快步跑向最近的一輛天啟坦克。
海軍陸戰隊員們狠狠地踢著韓國士兵的屁股,謾罵著推倒他們,使他們成一排趴在骯髒的地上。
費德林迅速發動天啟坦克,朝趴在地上的韓國大兵開來。
看到轟隆隆壓過來的龐然坦克,韓國士兵立即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了。有的嚇得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有的甚至當場失禁,引來一旁蘇聯士兵的一陣鬨笑。有一個本能地跳起來,馬上被蘇聯士兵射殺。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衝過來,擋到趴在地上的韓國士兵與天啟坦克之間。
費德林不得不急忙剎車,天啟坦克的輪履馬上鎖死,但強大的慣性仍然推動沉重的坦克向前滑行,在地上刨出深刻的履痕。
費德林鑽出駕駛艙,跳下來,不滿地叫道:“上校,他們是侵略者,應當被處死!”
“夠了,費德林。”伊戈爾冷冷地說。
“你不也親手殺死被俘虜的美國將軍嗎?”費德林無禮地反唇相譏。
伊戈爾冷笑了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