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卻暗中派譴了一個傘兵團和一個坦克營。而且更為嚴重的是,在平壤架設了十多個心靈控制塔,對朝鮮領導人進行意識干擾和心靈控制。誰的行為更加悲劣?我想大校同志比我更清楚吧。”
“對朝鮮領導人進行意識干擾和心靈控制?”伊戈爾大吃了一驚。回想科薩諾夫關於平壤心靈控制塔的說法,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相信一個“叛變”的朝鮮軍官的話,大聲反問:“蘇聯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盟友做出這種事?”
“伊戈爾同志,您在芝加哥執行過心靈控制突擊任務,您應該很清楚這當中的秘密。”李敬先依然笑著說。
“上校同志,我可以用我的榮譽起誓,我本人並不知曉其中的事。我被派到平壤不過三天。”伊戈爾信誓旦旦地說,但他的內心還是意識到了許多非同尋常的問題。
李敬先收起笑容,對他說:“不管你知曉與否,我們已經徹底地挫敗你們的陰謀。我只是感到非常榮幸,能夠與蘇聯英雄魯斯蘭?伊戈爾作戰。”
“上校,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在戰場上一決高下。”
“會有的,伊戈爾同志,請您記住我,李敬先。”李敬先強調,“不過應該不會在朝鮮的土地上。”接著他對手下人說:“請大校同志去休息吧。”
士兵們於是就押著伊戈爾離開了指揮部。何國強向旅長遞上一支AKSU。
“不錯嘛,果然是好東西。”李敬先拿著短管突擊步槍端詳著讚歎。但他很快就還回給何國強,“你就留個紀念吧,這可是伊戈爾的槍。”
“謝謝旅長!”何國強高興地向李敬先敬禮。
“立正——”門外的衛兵高聲號令。所有的人馬上停下自己的工作,全體立正。
盧章銘少將和陳忠和少將擁護著一位三星陸軍上將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