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再謀算您。”
陳慶一聽,這和當時的情景一樣,不由點頭。
陳采薇繼續道:“他就是故意的,您想,您才被陛下召還進京,還授了尚書之職,眼瞧著陛下有重用您的打算,而且,您和二叔不管是為官還是做事都極好的,前兒陛下還誇了您一回,怎麼著,江南亂事一起就要貶您?這不是自打臉面麼?就是陛下那時候再生氣,也不可能弄出這等事情來的。”
“啊!”陳慶驚呼一聲:“沒想到我陳慶精明一世,最終著了道,可恨,可恨……”
隨後,陳慶又驚喜的看向陳采薇:“果然是我的女兒,一眼就看透了攝政王的算計,若當日你在,為父也不至於著了他的道啊。”
陳采薇攥住陳慶的手:“這也是因爹太疼愛我和奐兒,才自亂陣腳的,不然,依著您的心思,他想騙您也不容易。”
陳慶搖頭:“總歸是棋差一招啊。”
後頭他又道:“不過,爹也放心了,你有這樣的心思,想來攝政王也算計不過你,就是將來在皇家也不會吃虧,那些皇家的媳婦雖說精明,可看的也是後宅那一畝三分地,對於大事上,哪裡有你想的周全。”
陳采薇叫陳慶誇的臉紅了,低頭道:“爹說這話太過了,可別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六章 嫉妒
“我就知道我閨女好。”
陳慶可不管陳采薇怎麼說,反正就是一個勁的誇她。
陳采薇受不住了,不得不打擊陳慶:“總歸爹已經和攝政王商定了這件事情,我這些話都白說了。”
呃?
陳慶覺得受了十萬點傷害,心頭插了一把大刀。
“該死。”陳慶狠狠的一捶桌子:“叫他給騙了,不成,這事不能這樣算了。”
陳采薇一笑:“還能如何?您是臣,他是君,他能和您商量,想著騙騙您就不錯了,人家要是再不尊重咱們一點,直接強壓下來,咱們還待如何?”
一句話,叫陳慶極為無力。
陳采薇坐下安慰他:“爹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陳慶一愣。
“若是您和什麼人有仇,那就使勁嬌養您的姑娘,然後想法子嫁給他或者他的兒子,攪的他全家不得安寧。”陳采薇淡笑著說出這句話來。
陳慶一聽,倒是逗樂了:“行了,爹明白你的意思了,爹就等著你給我報仇。”
“尊命。”陳采薇起身,微微一福身,笑著離開。
陳采薇從陳慶那裡出來,臉上的笑就漸漸隱去,她神情凝重的回屋,獨自坐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處理家務。
江帆從衙門出來,正巧碰到幾位同僚,那幾位看到江帆就笑,笑的江帆十分的驚疑。
其中一位吏部姓左的員外郎過來對江帆拱拱手:“恭喜江郎中。”
“喜從何來?”江帆很不明白。
左員外郎笑道:“您那位過繼出去的女兒大喜啊,也不知道怎麼就叫攝政王給看中了,如今攝政王親自叫人提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攝政王妃了。”
另一位梅員外郎也笑:“說起來,您家這位二姑娘也實在是命好,偏生就叫你給過繼出去了,偏生到了陳家,聽說,早先攝政王和陳家可有些交情,想來,也是因著這份交情才看中你家二姑娘的吧,你啊,可算是有福了,雖然說閨女過繼出去了,可到底你也是她親爹,有些香火情在。”
江帆哪裡有半點歡喜的樣子,相反,臉色難看的很。
梅員外郎繼續笑道:“聽說再過些日子就要成親了,到時候你一定去吧,恐怕能見到不少貴人呢,隨便巴上一個都能前途無量。”
左員外郎也道:“可不是麼,江郎中最會鑽營的,早先巴上陳家,後頭又有宋家照著,如今,竟然和攝政王府有了交情,咱們是比不了的,性子太耿直,只會得罪人,比不得江郎中圓滑。”
江帆咬牙:“這事我不知道,再者說,過繼出去的孩子就不姓江了,她如何,與我何干。”
話雖這樣說,但是江帆想到攝政王的權勢地位,再想想早先立下的文書,那文書上可是說好了,過繼之後陳采薇和陳書奐和江家就再沒有星點關係,他就是想攀咬,也攀咬不上的,想著這些,江帆悔的腸子都青了。
要早知道陳采薇識得攝政王,他能把人給供起來,又怎麼肯過繼呢?
“陳家要發跡了。”梅員外郎拱手離開,邊走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