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限均可採用。至於必要的程度,應依子女家庭環境、子女性別、年齡、健康、性格以及過失之輕重等因素加以確定。父母行使懲戒權超越必要範圍,構成懲戒權濫用,可為剝奪親權之事由。”
像只是平常地背書一般,仁王的嘴裡一串專業術語便被流暢地說出,說完還好像挑釁一般地看向夏音的父親。175公分的身高足以讓面前這個只有一米六的蒼老猥瑣的男人仰視,眼神渾濁卻也透著一絲帶著些許危險訊號地精光。
“所以說?”
“所以就像我最後說的那句,‘剝奪親權事由’,簡單來說,就是你會失去監護權,夏音將會由另外的家庭來照顧。”
“你有什麼權力?”男人粗暴地將夏音拉到了自己身後,“我們走!”他連推帶搡地拉著夏音就要離開,而少年卻大步跨上前將女孩溫柔地拉過來然後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中拉起了她的衣袖,周圍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傷痕累累的胳膊就那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新的傷痕又覆在舊的上面,亂七八糟地還有被刀子劃過的痕跡,有的已經結疤,劃得輕的地方便腫了起來,而有些地方甚至已經潰爛。
這樣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的手臂讓人難以想象她身上所受到的傷害,和夏音比較要好的幾個護士更是衝上來護在了她的面前,怒目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終於有些畏縮了,“夏音,我……我們回家。”
“抱歉,先生。”溫潤如玉般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絕美的笑容更讓人們誤以為看到了天使,他一步步地走近人群,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繼續笑著,卻讓周圍的人感到一陣陰冷。
“我已經聯絡了律師和警局呢,所以現在,我怕你是暫時沒有辦法帶夏音離開了。而且她應該也不願意跟你離開,是不是,夏音?”看向女孩的眸子裡霎時盛滿了溫柔與關懷,好像剛才一臉微笑談笑風生威脅著自己父親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而她,亦笑了。好像突然得到了一切般滿足,看了看握緊自己小手的仁王,輕輕對著不遠處地幸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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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哥哥,我感冒了呢。坐在我後面的女生都感冒二十多天了還沒好,現在還傳染給了我和小落,而她,似乎是好多了…… 全班似乎超過一半的人都感冒了,正是緊張的時候,我得撐下去。最近總是頭暈,輕飄飄的,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唉,都怪我平時不運動,搞得身體素質這麼差。你的話,身體應該很不錯吧,真是的,現在鼻子好難受,我還是去睡了。
晚安,不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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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哥哥要動手術了嗎?”
女孩漫不經心地擺弄著窗臺上的花籃,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