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甲板。
疾風愣下,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馬帝瓦塞笑笑:“那也上船。”同樣牽著馬登船。
疾風轉身無奈地面對身旁的紅蓮馬:“紅蓮,在鬧什麼彆扭?到底上不上船?如果不上,就回卡涅卡等,塞納沙會照顧。”
紅蓮搖頭晃腦。
“什麼?是不上船還是不回去?”
船老大又嗓子喊過來,不過只喊句就被薩那特斯把扭住手臂地壓到船舷,拔劍用力插在船老大的腦袋旁邊的船舷上:“給安靜!”
薩那特斯兇悍的表現讓船老大嚇蒙,偶滴神啊,難道他們是強盜?船上的水手們想要幫忙卻看到薩那特斯手上的人質,不敢靠近,其他乘客嚇得猛吞口水,想下船,唯的通道被薩那特斯給佔領,小孩子眼淚汪汪剛想哭就被大人捂住嘴,緊緊抱在懷裡。
馬帝瓦塞嘴角抽搐,不是要低調嘛,樣算什麼低調?
“喂,快上來,再不上來要出人命!”低頭朝岸上喊道。
疾風抬頭,看到薩那特斯的舉動不禁愣秒,當機立斷,狠下心對紅蓮道:“要麼上船要麼就回去!”馬匹的問題到埃及再想辦法。
轉身跨上踏板,紅蓮急,追上去想咬住的衣領,結果疾風幾步就跳上甲板,轉身注視紅蓮,小紅蓮委屈地擺擺尾巴,似乎要流下淚來,疾風有些疑惑,它到底怎麼?
小紅蓮在下面躊躇地不停打圈圈,疾風見它不上來,就吩咐薩那特斯放開船老大,可以開船。
船老大現在哪敢反抗啊,雖然心裡氣得直想到時候把他們三個扔海里喂鯊魚,現在可不是時候,那個少年看上去就很難對付,人可能好對付些?哼,等著瞧,到海上還不是他們算?
得到自由,船老大連忙離他們幫瘟神遠遠的,大罵手下:“們幫白痴,飯桶,只會偷懶,還不快開船?”
水手們正要收回踏板,小紅蓮溜煙地閉眼衝上船,腦袋搭在疾風肩上,撒嬌地蹭蹭,疾風拍拍它:“好,好!”習慣騎小紅蓮,如果換匹馬會不習慣。
馬等牲畜有專門的貨倉,疾風等三人的馬被安置在貨倉裡,裡面還有些被幫助腳的雞,從沙漠來的駱駝,堆積的草料有潮溼,散發著怪味。
紅蓮在其中的個小隔間裡,顯得垂頭喪氣,精神萎靡,疾風是不想將它留在裡,只是放在甲板上,其他人會不滿,只好安慰它幾句,將它留在那裡。
雙手撐在船舷上,疾風感受海風的吹拂,對身旁抱著雙臂眺望遠方的馬帝瓦塞道:“能來真是太感謝!”
“先不要謝那麼早,只是因為不想直留在那個監獄,而且已經很久沒見過,可能幫不什麼。”馬帝瓦塞嘆口氣,輕輕摸著額頭上直戴著的額飾,那是姐姐出嫁時從耳朵上捋下來給他的最珍貴的禮物,從接到個禮物開始他就直戴著從不離身,藉此記得他的國家是賣掉姐姐才得到黃金,只有讓國家變得更強才能對得起,只是如今他失去國家,而那個姐姐也位居高高的埃及王太后的寶座,權利最容易腐蝕人心,當初那個善良的美麗少,已經不見,故國被西臺包圍,萬般無奈下他請人去讓埃及出兵幫忙,姐姐卻拖再拖直到最後談判願意割地才出兵。
“到底是什麼東西,要親自去埃及?”馬帝瓦塞問,以疾風現在的身份和名氣,只需要什麼樣的寶物就會有無數人爭相送到面前。
“對來很重要的件東西,娜姬雅送給妮佛提提。”
“不能重新做個?”全世界的能工巧匠都願意為打造物品吧?
“重做的就不是原來那個!”疾風將被風吹拂到眼前的髮絲撥到耳後,注視遠方海相接的位置,羅成要回家,必須是他帶來的原物。
馬帝瓦塞想到的卻是,那樣東西對疾風有特殊的意義,就像他得到的姐姐被迫出嫁給他的耳環,重新摸摸額頭上冰涼的額飾,陷入回憶。
拜薩那特斯所賜,船上所有人看到他們走過就小心翼翼地緊貼艙壁屏住呼吸,等他們經過才敢大口喘氣,晚上在船艙裡休息時,乘客們也不敢到他們處角落,寧願跟別人擠成堆,沒人跟他們擠,三人倒是很自在地靠在艙壁上睡覺。
到半夜的時候,船搖晃得厲害,薩那特斯醒來覺得胃裡很不舒服,整個船艙大部分人睡著,可以聽到此起彼伏的鼾聲,從沒乘過海船的少年直想吐。
為防止火災,船艙裡沒有燈火,只有頭頂上柵格狀的格子裡投下的月光,讓人能看清些周圍的情況,薩那特斯晃晃頭,想爬起來去甲板上吹吹風。
突然他睜大眼睛,看到那個應該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