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婦科主任指指鐵床樣的東西,她說,“曲教授給你檢查檢查。”
簡愛瞥眼曲忠鋒,他正在婦科主任幫助下,戴上乳膠手套,她想像到那雙手接下去要幹什麼。幾天前,已有一雙這樣的手在她隱秘處尋找東西似的翻動過了。
“解開裙帶,你不要緊張。”婦科主任安慰她,指揮她,直到裙褲離開軀體,她感到自己在別人督促之下,身體呈剪子狀開啟,她羞紅了臉,閉緊雙眼……溫柔、光滑的手指,在重複前幾次婦科主任的動作,該抻的抻了,該扯的扯了,該翻動的翻動了,只聽到曲忠鋒說:“有些異味,可考慮的是子宮……”
“簡愛,請配合一下,要檢查你的……”婦科主任說。
她突然感到有蛇似的東西鑽進身體,沒那麼痛,因此她沒叫,深淵處某些部件遭到侵犯。可是為了治病,只能配合醫生的檢查,令她有些惱怒的是,曲教授向婦科主任講解,無形中拖延了時間,她希望早點結束,合攏上剪子……
第一次檢查結束,曲忠鋒給她開了注射的藥,並叮囑:七天後再做一次檢查。
專家就是專家,注射到第四天,溼地被陽光曝曬過一樣乾燥起來,明顯見好。
第七天,她敲開曲教授的門,這次沒有婦科主任陪同。檢查開始,她偷看一眼曲忠鋒,一絲很亮的涎水從他嘴角蜘蛛吐絲般地牽下。她隨即感到有別上次檢查的動作發生,從未有過的興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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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祟祟魔影(9)
那個下午,專家診室的門鎖得很死,其間有個患者敲門,沒人應聲沒開門……再後來,她知道自己躺在真正意義的床上,並留戀起那張床……
醫生與患者之間發生的事,像翅膀一樣飛遍醫院的各個角落,再往下發生的故事中成為關鍵人物的盧全章不期出現……
“盧全章如何奪了曲忠鋒之愛,不屬我調查的範圍。”黃承劍說,“簡愛成了‘二奶’,住在盧全章特為她租的房子裡……上官靚星同丈夫離了婚,不知為什麼簡愛也不再給盧全章當‘二奶’,原因我不清楚。”
他們的談話結束,一起走出老地方酒館。
臨分手前,黃承劍問:“楚常去你家嗎?”
“嗯!”洪天震尚沒琢磨透他問話的含義,黃承劍已開著自己的車走了。
5
若干年前,夏璐同邢懷良那件藝術創作最後一筆是在大富豪酒店開房間完成的。
有了夜朦朧茶吧的半部創作,靈感啊,激情啊,如瀑飛瀉,都是經歷過的人,因某種原因關閉的情感閘門,一旦開啟很難關閉,走出夜朦朧茶吧,她當夜失眠,丈夫劉長林近十年機械勞作,實在膩了,沒一點兒新鮮感。
“男人的舌頭有如此奇妙的用途。”她躺在床間,回味被邢懷良舔吮的滋味,心升無限性潮,她對躺在身邊的丈夫心生怨恨,這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怨恨。大概正是這種難言的怨恨,將她推向另一條路——偷歡。劉長林固執地認為,她十幾歲就被自己佔有,將成為永久的佔有,她不會紅杏出牆。他說自己有些累了,便大睡了。
次日,丈夫離開家,她撥了個她昨夜反覆想的電話號碼,明知撥此電話號碼將會發生什麼。
“大富豪酒店,2022房間。”邢懷良的聲音因激動而發顫,她在電話這端聽得一清二楚。
她放下電話,心狂跳不已。一個美好的聲音呼喚她,一件美妙的事情等待她去做。
大富豪酒店,2022——諧音愛愛愛的房間,一場死去活來的情愛故事發生、發展,並且高潮,只是纏纏綿綿的無休止,無結局。舌頭使用的新鮮感,使她按捺不住大聲呻吟。
“叫吧!叫吧!”
一百個女人便有了一百種###的聲音,她幽幽咽咽是哭非哭,酷像夜風中幽咽流淌的河水。
疲憊的時候,他們傾訴心曲。
她說:“我離不開你了。”
他說:“我也是!”
河水在一天中幾次暴漲,幾次咆哮,平靜的時候,他講了他的婚姻:當年他在一個牧場工作,想離開荒僻的地方到城裡,因農工身份(國家規定原則上農工不準調入農林牧漁以外的系統)無法調進其他單位。改變他人生命運的是一個夏天,身為市畜牧局副局長的王淑榮的父親,要下到分場去檢查工作,拒絕場部派車送,堅持步行。場領導派邢懷良陪同,揹包、獸醫用的藥箱子統統落到他的肩上。兩人行至沙坨間,只見王副局長做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