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潛逃 作者:莫再講

麼樣?”

司機望了一眼她,覺得她很小孩,被人盯梢不去想辦法逃脫,卻稚氣地要耍一耍。

“我付車費的。”她見司機反應不積極,補上一句。

“你誤會了,與車費無關。”司機接下去表態,聽她指揮,讓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

“知道橋頭監獄吧?”

“太熟悉了。”

“朝那開。”她說。心想:看你還跟不?

計程車駛向長嶺市很有名的監獄,它是全省惟一一家關押女犯的監獄,對外稱女子模範監獄。黃承劍對它十分熟悉,數不清幾次到這提審犯罪嫌疑人,而且也就是朝橋頭監獄押送,使女犯馮蕭蕭在北大橋處逃脫,或者說光天化日之下被劫走,致使警方追蹤的重點犯罪嫌疑人至今未落法網。馮蕭蕭可能是本市未捕獲的大毒梟橡皮的姘頭,謎底只能在逮住馮蕭蕭後揭開……此刻,黃承劍跟蹤柏小燕到達北大橋下,這座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投幾千萬元修建的大橋,曾是長嶺市人的驕傲,成為標誌性建築。他缺乏橋樑建築方面知識,什麼斜拉、拱式統統不懂,只直觀它十分宏偉、高大。某年某月在宏偉高大的某處,他給犯罪嫌疑人一個逃脫的機會……他為此受到處分,降職,調離刑警隊,待崗學習3個月,然後下派基層派出所煅煉一年。他沒去基層派出所報到,學習不到兩週,便主動辭職,離開警界。因而,他把北大橋看作是他人生的一道分水嶺。那年他駛上橋和駛下橋的1�7公里的橋身時,便決定了他走向另一種生活,一種全新的或是與原有生活背道而馳的生活。一個人讓他在幾年、十幾年的生活軌道猛然剎車、調頭,或多或少產生遺憾、懷戀舊日的生活,每每經過北大橋,他不免心中油然升起落寞感,正像這座不是因為水而建的橋一樣,穿梭橋孔間並非船隻舟楫、魚蝦,而是車輛、各色人等。現在從他空蕩如荒原的心房間,掠過的也並非草浪、百靈鳥鳴唱的聲音,而是孤獨螞蟻鳥的痛悼死去伴侶的哀鳴,這種感覺似乎由來已久,特別是那個林楚姑娘騎車從車前經過朝他瞥一眼的剎那間,他強烈感到自己被拋至荒涼孤島上……富康車開始加速,他像驅趕蚊蟲般地轟走紛亂的思緒,緊緊盯上目標……

第四章 美麗誘惑(3)

2

凌晨6點鐘,長嶺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值班室,接到一晨練者的報案:天井衚衕有一具男屍……

天井衚衕的血案現場被警方封鎖,刑警、法醫、技術人員勘查現場。死者為男性,頭南腳北,側臥在鐵東區南緯路的天井衚衕的冰溝內,由於昨夜降了場清雪,死者身上結層融化雪花後的薄冰,身高近一米九,光頭,棉衣棉褲外罩著迷彩服,腳穿舊警用皮棉鞋,當地人稱為“警勾”那種……法醫初步檢驗、鑑定:男子為26至30歲之間,體格健壯。死者頭部右耳處有一明顯洞創,顯然是槍彈射入而致,洞創為獵槍子彈擊發形成,現場發現一枚赭石色塑膠彈殼,型號為10號。從屍體現狀綜合分析判斷,死亡時間應為昨晚10點左右。

識別屍體進行了一個上午,結果是無人認得,死者身上竟無一件可證明身份的東西。天井衚衕附近百名居民到現場,竟沒一人認識他。尋找屍源的範圍擴大到全市範圍內……無名無證,使刑偵人員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死者有雙簸箕般的大手。”洪天震聽竇城斌介紹死者情況後,心頭一直縈繞握著擊碎曲忠鋒頭顱水泥塊的大手,他說,“他很可能是殺害曲忠鋒的兇手。”

“兇手被殺?”竇城斌贊同他的判斷,從因果關係上講,兇手作案後被殺,顯然是為滅口,那麼又是誰殺了他呢?

“目前的情況分析,被殺者肯定與某一陰謀相聯絡,如果推斷正確,他可能既是陰謀的參與者,同時又是受害者。”洪天震提出自己的見解,“在查死者身份的同時,從外圍,就是把近期長嶺發生的兇殺案聯絡起來,或許能找到突破口。”

“如此說來,你認為死者那雙大手……”

“是的,曲忠鋒被很大很沉的水泥塊砸死,而揮動水泥塊需要只巨大的手……”洪天震用手試抓下板臺上的電話機,沒抓起來,他說,“遺留現場那塊水泥非一般的手能抓握在手裡。”

殺死曲忠鋒的兇器——那塊浸著斑斑血跡的水泥塊,曾讓刑警多次去聯想兇手的肌肉發達,孔武有力。天井衚衕這位無名無證的男屍,是殺害曲忠鋒的兇手的疑點越來越大。

“我們兩條線展開調查,一條繼續尋找屍源,先在市內,再向周邊地區延伸;另一條查曲忠鋒親戚、朋友、熟人中有無與死者體貌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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