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拍了拍肩膀,周執教就沒有對趙九歌有任何言語,錯身離去,只不過離去的時候眼眸裡都是欣慰。隨後回頭望向那二三十個弟子說道,“今天就到這,有什麼疑惑下次再說,下次是最後一次講解的機會了,然後你們都去執事堂領取任務磨練去。”
對待這群弟子,周執教可不向對待趙九歌那麼好說話,話語嚴厲。
待到周執教離去,剩下的弟子們在也沒有了什麼顧忌,一個個三言兩語唧唧咋咋的詢問著趙九歌一年來的近況,爭先恐後,讓趙九歌都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性子急躁的羅邪顧不得其他人,記過身來對著趙九歌就是一個熊抱,神情有些激動,當日趙九歌被帶走去思劍崖關禁閉,沒有誰比羅邪更內疚了,趙九歌完全是因為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短暫了抱了一會,兩人分開,看著羅邪因為激動在顫抖的嘴唇彷彿想說些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趙九歌笑罵了一聲,隨後一拳打在了羅邪的肩膀上,“你小子這一年了怎麼還是這個德行啊,修為和堅決修煉的如何了啊。”
哪知羅邪還是那個德行,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憨憨了一笑,哪裡還有半分邪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修為倒是精進了許多,已經和你一樣到了化靈境中期,但是劍氣通玄篇依舊領悟的不得要領。”
說完後看著趙九歌那渾身感覺到有些不一樣的氣息,也許想到了自己,羅邪又嘿嘿的傻笑了兩聲。
“我們兄弟兩晚上秉燭夜談小酌兩杯,馬上一年之期到了,到時候就可以去執事堂領任務賺取門貢了。”趙九歌拍了拍這個和自己同住一室的兄弟,眼神裡滿是溫和的笑意,說完就不顧羅邪了,應付旁人的話語。
因為這一屆弟子分別被三位執教帶領教導,所以這個教堂才只三十餘人,所以趙九歌好多熟人都沒有見到,不過有一位分明還記得,那就是周大虎。
此時的周大虎臉紅脖子粗,看到趙九歌歸來的時候,立馬就吩咐了旁邊的一人出去了,不知道去通知誰了,然後一臉侷促的站著旁邊看著趙九歌和羅邪寒暄。
和羅邪寒暄完後,趙九歌終於看向了自己,周大虎頓時有有些拘謹了起來,不知道如何開口打招呼,倒是趙九歌輕笑一聲,“周大虎,一年不見,你小子又漲結實了啊,後來沒有和他們在發生衝突了吧。”
面對著趙九歌的詢問,周大虎立馬激動的猛烈的搖起了頭,連帶著雙手都在揮舞著擺動,連忙快速的回答道,“沒有沒有,自從趙師兄走了後,大家都在安心的修煉,不少人修為都突破了,現在就等著修行劍訣,然後去執事堂領悟任務磨礪一番。”
事實上,那日趙九歌走了後,不但因為周執教留下的話語和威脅讓這些弟子們不敢在放肆,而且還因為趙九歌那日瘋子一般的作為,讓這些世家少年忌憚的同時還多出一絲佩服,最後竟然直接出頭擔當了全部的責任,本來其實沒有什麼仇恨的世家子弟後來都沒有在惹事的念頭,雙方的關係反融洽了幾分,只有白子墨依舊不罷休,但是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將那份心裡的恥辱一直埋藏在心,等待他日在報復。
倒是那個慕子俊從那之後就很少路面,一心修煉,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聽到周大虎的回答,趙九歌就安心了,生怕這些少年又被欺負,因為從小生活的環境,趙九歌受夠了冷眼和欺負,明白那是一個什麼滋味,所以比常人更深有體會,對那些欺軟怕硬的傢伙心裡厭惡了不行。
趙九歌本來就眼裡揉不得沙子,就算事情與他無關,他也會出頭,自己修煉本就是圖得一個心安理得,殺盡天下狗輩之人,管盡天下不平之事。
和身邊的十幾位寒門弟子交談了幾句,那些觀望的世家少年慢慢的也簇擁了過來,帶著淺淺的笑意和趙九歌不輕不重的問候了幾句,趙九歌也沒有嫉惡如仇般不搭理他們,畢竟雙方都需要一個臺階下,而且同為玄天劍門弟子又不是有個什麼深仇大恨。
不深不淺的交談了幾句,那七八位世家少年就說了聲告辭離去,雖然趙九歌如今回來,面對著這麼一號猛人不能得罪,但是要這些世家少年熱臉貼冷屁股去結交也做不到,好在如今有了一個好的開始。
對於這些見識過人心複雜的趙九歌心知肚明,趙九歌也樂得和他們修復關係,畢竟這些少年心性不壞只是心高氣傲了一些,當初跟著慕子俊和白子墨湊熱鬧。
只是想起那個如同毒蛇的白子墨,趙九歌心情就一陣陰沉,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就在趙九歌正準備開口問羅邪和周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