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人馬都在附近南州,隨時有情況就會前來破壞他們的大事。
廖使者搖搖頭,輕聲在師兄李河超得耳邊說道,“我看不是遙鹿山的人,但絕對也不是什麼普通人。我認為多半是一些名門正派出來歷練的弟子,無非是有什麼手段隱匿了自己的靈力波動氣息,我也不敢貿然動手,我們還是帶回去放進秘牢裡,等候著師傅前來發落吧,如果是修士最好,到時候把那兩個女的獻給師傅,這種修士的血液可是大補啊。”
聽到師弟將師傅都搬出來了,李河超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看到師弟神情這麼嚴肅的樣子,他也有些不放心了起來。想到師弟說的話語也有些道理,就放下了心裡頭那齷齪的想法,只不過在心裡有些感嘆可惜得同時,熾熱的眼光依舊在林般若身上游走,彷彿看到那美人的外表就能夠很大程度上釋放自己的快感。
兩人的話語自然都被傳入林般若得耳朵裡,眼神都不禁有些冷意,配合著趙九歌在一旁還在想著血池得事情,兩人的模樣氣勢還有些相似。
沒多久,隊伍繼續朝著南澤大山前進,只不過夜幕已經徹底的籠罩了這片大地。這一次的前行吳偉有了底氣,整個人難免也顯得有些神氣高昂的。
特別是看到那十幾位穿著灰色袍子的身影,吳偉一臉的橫肉都在隨著笑聲而抖動著,這些可是他自己的人馬,雖然實力不如血煞閣,但是隨著這兩個月的推移,變化也比以前強了許多。
一行人在前面繼續前行,而廖使者和李和超兩位則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暗暗觀察著那四人的一舉一動,至於另外兩位血煞閣的弟子早已經去了前面。
吳偉屁顛屁顛的跟在李河超以及廖使者的旁邊,臉上全部都是獻媚的笑容,對於這兩位的實力他可是親眼見過厲害的,要是巴結好了搭上這條線,以後隨後傳授自己一點法決那自己就受益匪淺。不過因為畏懼二人的身份,吳偉只是在一旁緊緊的跟在人家屁股身後,並沒有多說廢話。
對於中,宋遠生漸漸的恢復了自己的本性,重新回到了那個少年老成的氣質,既然對方有一點察覺了,自己也懶得在裝模作樣。聽到那位血袍青年想將自己等人放血給血池作原料,宋遠生不禁心裡一陣冷笑,等進了山碰到你師傅出來,讓你看看是誰給誰放血。
微風劃過,一陣夜風迎面拂過,伴隨著山裡的泥土芬芳的氣味,還有身邊林般若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聞到這股幽香,趙九歌剛才心中的戾氣一掃而過。莫名的心情大好。
沒有多久,一行人就已經進山了,來到了南澤大山的山底,先前來的路上不但碰到了幾批巡邏的人馬,在這個山腳下的時候,更是有著足足六名血煞閣的弟子擔任警戒,到了內部完全就不用吳偉的人馬。
山腳下的前方是一條有些深邃的峽谷,到了這裡,已經一改剛才路上的黑暗,可以清楚的看見峽谷裡哪怕是在這夜裡都是燈火通明的,伴隨著這些光亮還有許多喧鬧聲從裡面傳出。
宋遠生和趙九歌眼神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眼裡的意思,看來此刻的目的地要到了,就在這裡面。四周的樹林在夜風的吹動下有些搖晃,藉助著峽谷裡透出來的光亮,那照映在地上的影子就像一個個長牙舞抓的鬼影吞噬著一切的光芒。
峽谷口守衛的六名血煞閣弟子原本還有一些緊張,看到突如其來的十幾道身影出現在此,隨後看清楚李河超的身影后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是自己人。
他們只是普通的弟子,而裡河超身份比他們高上不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微微彎腰示意後,李河超一揮手,繼續帶著一行人前往峽谷裡年,而趙九歌幾人卻已經準備運轉著功法,等會情況稍有不對勁就立刻動手。
當左拐右拐了幾個彎後,他們終於到了這個峽谷的腹地,也就是他們血煞閣安營紮寨的地方。
趙九歌放眼看去,只見整個峽谷裡面是一片寬闊的平底,而這裡也是一個地理位置比較佔據優勢的地方,只要透過南澤大山就非得經過此處不可,而且這裡周圍的山次蜿蜒起伏同樣就是南澤大山的山叫。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鐵桶,周圍除了這個峽谷口就沒有別的出處。
而現在整個中間的腹地上,安扎了大大小小不下幾十個的簡陋帳篷,周圍的篝火隨處可見,使得這裡充滿的光亮就猶如白天一樣,到處清晰可見。
趙九歌第一時間就摸清楚了這裡大致的情況,隨後看到這裡的身影后瞳孔一縮,除了警戒的十幾人以及幾個正在帳篷裡休息的血煞閣弟子之外,外面那圍在一起的血袍身影足足還有四五十道!要知道玉筒上面可是記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