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她們都是把繃帶拆開換了藥之後又給纏上了,她不記得後世做手術要包這麼長時間啊。
王大夫聽了她這話,低頭自己動手把李紅軍這側胳膊上的繃帶給拆開了,觀察了一下傷口,然後點頭說道,“可以了,完全可以了。一會兒我讓護士過來把李營長沒拆的線給拆了,像這樣的小傷口就直接貼一塊紗布就行,那些傷口比較大的還是纏上點繃帶比較保險。”因為李營長上手術檯前就是昏迷的,他這段期間就是靠營養液維持生命,所以營養跟不上去,傷口自然就不願意癒合,再加上四肢上的傷口本來就拆線往,所以一直多了大半個月了。
沈雲芳聽到能拆線了,還是很高興的。
於是乎王大夫走了一會兒,一個小護士過來的時候,沈雲芳就和人家一起忙活,把李紅軍身上大部分繃帶都拆了下來,不過在大腿上又兩處傷口很長,繃帶是不能拆了,也就那樣了。
等李紅軍拆完了繃帶之後,整個人從木乃伊轉變成了補丁人。
給李紅軍這個裸男蓋上床單之後,沈雲芳又問道:“我能給他擦擦身嗎?”當初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他全身是傷,肯定不能擦身的,這麼長時間要死不活的的在床上躺著,還被包成那樣,就更不可能擦澡了,所以她分析他已經髒透了。
“行,不過小心點,不能碰到傷口。”小護士很盡責的交代道。
“好的。”沈雲芳等護士走了之後,拿著搪瓷盆子去打了點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