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感覺。無崖子一走,出現危機怎麼辦。急忙叫住無崖子,呵呵笑著討好道,“親愛的師父,徒兒對你的崇拜之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所以,你可別丟下一個,如此崇拜你的徒弟。你要是走了。出個什麼意外,誰來救我啊!”
無崖子道:“那你就死唄,關我什麼事。我是你師父,又不是你妻子,還想讓我與你同生共死啊,想的美。”
邵曉鋒哭喪著臉,道:“死老頭,你丫的存心想整我是不是?”
無崖子呵呵笑道:“臭小子,恭喜你答對了,老子就是存心整你的,怎麼樣?慢慢享受,我回去洗澡睡大覺了。”一個眼神,人影霎時消失不見。
“喂喂,死老頭,你別走啊!”邵曉鋒連連叫道,可是哪還有無崖子半點身影啊,哭喪著臉,無語地說道,“我的個神,我怎麼會找了這麼一個師父。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還受著重傷呢。”
感到體內的氣血,一陣陣地翻滾,忍不住又嘔吐出一口鮮血來。調動渾身的元氣,來抗拒住這凜冽無比的狂風,牽動了傷勢使得他的傷勢,一下子加重。
無崖子一個人,坐在遠處的一塊突出岩石上,看著邵曉鋒,眼睛露出笑意,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子,能不能接受住這個考驗,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和堅韌程度了。”抬頭看了看天空,長嘆一氣,道:“月圓之夜,月圓之夜,心魔,你又要出來了。”
邵曉鋒喘了幾口粗氣,穩定住自己的傷勢。驟然,一股凌厲的狂風吹來,人一下子沒站立住,連連後退。感到渾身上下,像是被一把把刀子,硬生生地給撕開,疼痛無比。
“吼。”邵曉鋒渾身氣勢陡然迸發出來,雙眼圓睜,雙腳死死地站在那裡。元氣在不斷地流逝,氣息也開始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