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邵曉鋒提起來的心,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無崖子沒有出手殺害蜀山派弟子,其他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無崖子喃喃地說道:“我殺人了嗎?我真的殺人了嗎?可是,我怎麼感覺,我一點都沒殺過人呢。我的心好難受,他要我殺人。我拼命地壓制住,我不想殺人。但心還是要我殺人,我就是不想殺人。不知怎麼回事,我就跑到了這裡來。我為什麼會來這裡,誰可以告訴我,我為什麼會來這裡?”語無倫次,眼神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痛苦和無奈。
無道子長嘆一氣,道:“師兄,過去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你的心,始終放不下來?難道你不知道,那些往事,你放不下來,就會成為你的包袱。終有一天,會把你拖入到無盡的深淵裡去。師兄,醒一醒吧!”
“醒一醒?我為什麼要醒一醒?”無崖子忽然哈哈狂笑起來,冷眼地看著眾人,語氣充滿殺氣,冰冷地說道,“是你們,都是你們,逼死了他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魔道氣息越來越濃,性情變的無比的狂躁。
無法子長老道:“掌門人,請你下令,不能再等了。無崖子殺了蜀山派那麼多弟子,百死難恕其罪。不殺了他,整個蜀山派,都要毀在他的手裡。請掌門人,三思。”
“請掌門人三思。”所有的蜀山派弟子,齊聲喝道。
無道子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緩緩地流了下來,心中始終狠不下這個心來。想起,當年進入到蜀山派,都是無崖子手把手地教他們修煉,像大哥一樣地照顧他們。卻不曾想到,他們幾個人,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給雙方一個悲劇。
無道子沒有下命令,蜀山派所有弟子,都不敢動手。他們靜靜地看著無道子,等待他的進一步命令。
邵曉鋒看到事情暫時沒有什麼大礙,想要化解掉無崖子的心魔,就要了解他到底有什麼心結。自然感應的自然力,鋪展開來,霎時被他感應到上官無心和翁文月的氣息。心中一喜,不引起眾人的注意,慢慢地靠近上官無心和翁文月。
“曉峰……… ………”翁文月是最瞭解邵曉鋒身上的氣味,鼻子一聞到熟悉的氣味,驚喜的回過頭來,輕聲地叫道。
上官無心也看到了邵曉鋒,興奮的人差點跳了起來,奔到邵曉鋒的跟前,拉著他的手臂,歡笑道:“曉峰,我擔心死你了。我以為,無崖子師伯心魔發作,你逃脫不出無崖子師伯的魔掌。你沒事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有事的。”
邵曉鋒微微一笑,輕輕地把上官無心的手放下,看著翁文月,輕聲說道:“文月,你來蜀山派,也有一段時間了,知不知道無崖子師父的事情?”
翁文月仔細想了想,道:“我好像在門派裡的歷史古籍裡,看到無崖子師伯的事蹟。不過,那些事蹟,是不是真實的,我也不是很確定。”
邵曉鋒喜道:“一個門派的歷史古籍,會如實記載門派裡,偉大人物的歷史事件。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真實的。文月,快點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翁文月點點頭,閉目仔細回想了一下,道:“無崖子師伯,以及無道子師父,和其他幾位師叔,曾經都是蜀山派掌門人的最得意的七大弟子,號稱蜀山七傑。”
“蜀山七傑?”邵曉鋒看了看無崖子,又看了看無道子、無法子等幾個人,喃喃地說道,“怎麼算,都只是六個人,怎麼是蜀山七傑呢?還有一個人去哪了?”
“死了。”翁文月輕聲說道,“根據歷史古籍記載,當時的蜀山派掌門人,的確是收了七個得意弟子。其中,以無崖子師伯和已經死去的無因子修煉資質最為突出,身受當時蜀山派掌門人器重,有意栽培他們二人,作為蜀山派的繼承人。”
邵曉鋒眉頭一皺,道:“那樣的事,很好啊。為什麼會成為師父,一生都化解不了的心結呢?”
翁文月道:“曉峰,你知道那個無因子是誰嗎?”
“是誰?”邵曉鋒不由自主地問道。
翁文月一字一句地說道:“是無崖子師伯的情人。”
“什麼?”邵曉鋒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邵曉鋒,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才說道,“無,無因子,是,是女的?”
翁文月點頭道:“不錯,我翻閱過很多歷史古籍,也有記載無因子事件。從各種情況推論來看,無因子是一個女的,還是無崖子師伯,最深愛的女人。”
邵曉鋒苦惱的拍了拍額頭,道:“師父和當時的無因子師叔,身受蜀山派掌門人的器重,有意栽培他們二人,成為蜀山派的繼承人。所有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