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是沒多大勢力和背景的人。對於這種人,猴子小混混覺得,是最容易欺負的。所以,看到邵曉峰這麼拽,那個猴子小混混心裡很是不服氣,心裡想道:“你拽什麼拽,不就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老子一拳,就可以讓你趴在地上去。”
邵曉峰很淡然地坐在那裡,神情十分的悠閒,他淡淡地回過頭來,看了那個猴子小混混一眼,微笑地說道:“最好把你的手拿開,不然,等會你想拿,可是拿不了的。”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可嘴角上,還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彷彿剛才的那句話,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當不真的。
猴子小混混看到邵曉峰那樣的神情,自然是不會把邵曉峰的話給放在心上,嘿嘿猙獰笑道:“好啊,朋友,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叫我拿不開的。放心,等會,我會讓你看到,得罪了 我們飛哥,下場是多麼的慘烈。在江浙市,還沒有人敢對我們飛哥不敬呢。”
邵曉峰道:“哦,是嗎?”眼睛不經意地掃了那個水明飛一眼,看到那個水明飛一臉志得意滿地站在那裡,顯然對於猴子小混混的恭維,水明飛心裡非常的受用,不由笑了起來,心裡暗道:“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出什麼樣的人才,這樣的人,就是欠教訓。”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想拿開,那你的手,就沒必要留住了。”渾身氣體一出,“噗”的一聲,隨即聽到一聲“啊”的慘叫聲,就看到猴子小混混,莫名其妙地倒飛出去,撞在餐廳上的柱子上,“咔嚓”一聲,抓住邵曉峰肩膀的那條手臂,骨頭全部斷裂。
邵曉峰非常懊惱這個猴子小混混狐假虎威,仗勢欺人,不給點教訓,還真是以為是天老大,他老二。所以,他剛才,已經運轉氣體,少部分氣體,進入到那個猴子小混混的手臂上,猶如無數道氣針,不斷地刺激著猴子小混混的每一根神經和經脈。這種痛苦,簡直是比下十八層地獄還要來的痛苦。就算猴子小混混的手臂,以後醫治好了,也等於是半廢掉。吃飯拿個東西,是沒有多大問題,但是,卻再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氣來。
猴子小混混躺在地上,左手握住右手臂,痛苦地嚎叫起來,臉色慘白的嚇人,額頭更是不斷地冒出豆大的冷汗來。倒吸一口冷氣,眼睛再次看向邵曉峰,露出了深深的恐懼。根本沒人看出,邵曉峰是怎麼出手的,可是就是這樣,邵曉峰在沒有出手的情況下,令他的一條手臂,處於報廢狀態。這樣的人太可怕了,可怕到一種極致。這個時候,猴子小混混,算是知道,他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邵曉峰的臉色,非常的陰寒,冷冷地看著猴子小混混,道:“這一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是要你記住,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以後,再敢胡作非為,就不是一條手臂的事情了。我會連你的性命,也一併地收走。我說的出來,就一定會 做的的到,好自為之吧。”這番話,雖然是說給猴子小混混聽的,但是實際上,是說給那個水明飛聽的,希望水明飛,可以 吸取教訓,不要在外面招惹是非,胡作非為。
奈何的是,水明飛根本就不知道邵曉峰話裡的玄機,反而認為邵曉峰,是故意來挑戰他的權威,心頭無名之火,蹭蹭地往上冒,嘿嘿冷笑道:“朋友,你好大的架子啊,連我水明飛的兄弟,你都敢動手。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水明飛,是那麼容易欺負的人嗎?”
邵曉峰冷笑的搖搖頭,看來這個水明飛,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是這麼嘴硬,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水明飛跟前,冷笑一聲,道:“我還真沒把你這個什麼飛哥,給放在眼裡,怎麼,就憑你,還想對我怎麼樣?”
囂張!絕對的囂張!!!水明飛已經很囂張了,可是邵曉峰,比水明飛更加的要囂張。彷彿在他的眼裡,別說是一個江浙市的市委書記公子了,哪怕是省委書記,國家最高首腦的公子,他都敢動上一動。實際情況,以邵曉峰的勢力和實力,還真的有這樣的資本,去做那樣的事情。當然,大家都不知道,邵曉峰背後的勢力,是多麼的嚇人。他們聽到邵曉峰的話,第一時間,就覺得,邵曉峰這個人,太過囂張,太過飛揚跋扈,簡直是可以與水明飛有的一比了。
斐瑩和米雪兒相互看了一眼,二人的目光同時落在邵曉峰的身上。想說邵曉峰,也太過狂妄了,水明飛是不怎麼樣,可他背後站著一個市委書記,站著一個水家,就沒有人敢去招惹他。水明飛有囂張的資本,可是邵曉峰有什麼呢。她們兩個想說邵曉峰,太過囂張,太過張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斐瑩和米雪兒看到邵曉峰堅定的腳步時候,二女忽然在內心裡感受到,以邵曉峰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