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他說!我想,如果這句話讓唐森聽到,他很可能會直接哭出來。作為一個有副局長老爸做靠山的官二代,唐森貌似一直沒受到什麼特別的待遇,甚至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因為自己老爸刻意給他製造的障礙,他比別人更加波折不少,。
如今,唐森躺在病床上,還沒甦醒,唐明月卻終於說出了這話。這個欣慰,我想,還不算遲,至少,我們還有更多的路要走。
走到審訊室的門口後,我便讓郭曉曉留在外面,我一個人走了進去。先坐在位置上,不一會兒,在兩個警察的押解下,盧少夫終於出現了。他看見我後,臉上露出的詭異的微笑,身體準備衝向我走出恐嚇狀態,卻被警察直接摁住。
“放開他吧。”我無比輕鬆的一笑,“這種氣氛下,沒必要給大家壓力。”
我示意對方坐下,那個傢伙哼的一聲,抬著下巴坐下後,死死的盯著我。他原本以為我會主動問他什麼。只是,我的手上卻拿著一副撲克牌,自顧自的洗了起來。
洗完之後,我把牌攤開,道:“你發還是我發。”
我能看見,當盧少夫目光盯著這副牌的時候,他的瞳孔的確在衝光,這是一種典型的興奮感,他果然對於這玩意有本能的愛好。只是,他卻沒有馬上做出回應。
於是,我當然拿著自己的牌先發了起來。
對於一個行為心理分析者來說,賭博的手法,也是我們一早需要研究的。我故意做出一些手腳。讓我能看清楚雙方的底牌,連續好幾把,我都輕鬆贏了盧少夫。而當我的牌不夠好的時候,我又果斷的棄牌。
這樣的後果,便是讓盧少夫果斷的將發牌權搶了過來。
我攤開手,示意自己無所謂,也別讓旁邊大家警察過度緊張。先看著他洗牌後,我終於可以順著我的計劃慢慢執行。
“不如我們正兒八經的賭一把如何?”
“賭,你想怎麼賭。”前幾次的熱身,已經讓盧少夫徹底融入賭博的氛圍,他現在幾乎忘卻了自己在牢獄之中,賭博這個僅存的愛好之一,讓他狂歡心理再次釋放。盧少夫主動詢問賭博的籌碼了。
嘩啦一下,我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盒子放到了桌面上,這上面,是我讓警方特意為我準備的賭場籌碼。在警局內玩這東西,唐明月能允許,也已經算他很是開明瞭。
而我,要做的就是讓盧少夫徹底認為,他並非在監獄中,而是置身於真正的賭場之中,這樣,才能將的情緒徹底調動。所以,這個籌碼,也是必須的。
“玩籌碼,誰先輸光,就得答應對方的一個要求。敢不敢?”
“呵,要求?我要求你們放了我?你會做到?”
“你明知道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自然沒有談判的餘地,你很清楚,你能得到的籌碼是什麼。”嘩啦一下,我沒有給盧少夫再次思考的時間,便把對等的籌碼扔了過去,“你來發牌!”
拖延,會讓很多事情無法馬上執行,我需要給他壓迫感,讓他進入這種賭博和輸掉賭注的狀態、
而盧少夫現在也沒多少選擇,他在監獄之中,活動本來就少。難得出現一個陪他賭牌的人,他自然樂意。
一張牌一張牌的發了過來,只是說實話。他的發牌技術還可以,只是他的行為掩飾卻差了很多。賭場一般拒絕行為心理學者和魔術師,是因為前者可以看穿持牌人的內心,從而判斷牌的好壞。而後者,會在各種弄牌的時候做手腳。
盧少夫不是專業魔術師,他的手法還比較拙劣。因為玩了兩把之後,我繼續是贏得一方,盧少夫覺得自己有點掛不住面子了。
他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而這一動,我立馬看出了問題。他盡然在做牌。雖說動作還是很嫻熟的,但是他對面坐的可是以行為觀察吃飯的我,這簡直是不值一提。
還沒等盧少夫發牌,我立馬笑著道:“你的手法不錯啊。摁著a一直不放,小指頭也不酸啊!”
我的這番話,讓盧少夫本能的吃了一驚。他已經融入了玩牌的氛圍,甚至還極為自我。小指頭就抖了一下,一張a立馬掉在了桌子上。
我攤開手,表示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對方繼續。這般作為,算是讓盧少夫心中安穩了下來。
知道我的眼力不錯,盧少夫也不敢玩花招了。不過作為一個在賭場進出的多年的人,他的發牌手段依舊嫻熟。
這牌剛一拿到手,我就笑了笑。這一笑是故意給盧少夫看的。盧少夫一看我笑了笑,於是先意思一下扔了幾百籌碼:“我不信你的牌不錯。”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