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顯得多麼的滲人,讓我不得不在思考,在案件結束的那一刻,我們是不是放棄了什麼。
糟糕!
忽然的一下,我直接站了起來,道:“禁毒組的人抓捕了那些毒販,那些毒品是否全部繳獲了。“
“還沒,但是已經確定了窩點,可以馬上收網。“
我迫不及待的喊道:“迅速收網,我需要知道,那些毒品和那些毒販交代的數目是否一致。”
終於,我看見了蔡東成的耳朵動了一下,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判斷準確了。
“死到臨頭,你還想鬧事!”我拍著桌子吼道。
蔡東成死死盯著我,最終道:“看來,我低估了你,我早就該對你做系統的研究。”
“那是你的失誤,你太過於自信了,以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卻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照例說,你是沒有底牌了,可是你卻研究笑得這麼自信,證明你還需後續的大行動。”
任何罪犯在抓捕之後,露出的輕鬆笑意都是偽裝,而偽裝是可以看出來的,卻不是發自內心的,如果是發自內心的,那只有一種解釋,他還有隱藏的行動。剛才,蔡東成就是這種表情。
幾乎可以肯定,蔡東成這麼輕鬆的被警方抓住,是他早就想好了他無路可逃。可是他必然為自己留好了後路,他會用另外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
“我不會讓你的計劃得逞的。”
“那你就去慢慢推理吧,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
徹頭徹尾的生死時刻了。今天已經第三天。到了晚上,我們需要把不能進行指證的人員全部放掉,可是,蔡東成的行動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似乎並不清楚。
警方和禁毒組的人迅速出動,開始收網毒品窩點。可是,按照我的預計,毒品一定數量不符,而隨著毒品的收繳,資料也漸漸證實了我的判斷。
“大家別忘了,蔡東成善於利用毒品改良從而操控人的意識。而他如果利用大量毒品進行改良後,事實一些犯罪活動,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唐敏雲驚嚇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類似生物攻擊吧。”
“非常有可能,我們對蔡東成的心裡側寫就已經表明,他具有強烈的反社會傾向,而如今他的組織宣告破裂,很多成員被抓捕,而蔡東成必然要做最後一搏,反社會人群,最終會用極端的反社會辦法來宣言自己的理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和*的思維是一樣的。”
我的這番話,讓全體人員的血液瞬間冷凝了,這是一個巨大的衝擊,意味著只要等到天亮,人員聚集之後,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是存在。
唐敏雲緊張道:“今天正好是週末,在商場還有體育館都有大型活動展開,如果蔡東成早就計劃好在這些地點事實生物攻擊,那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必須要知道他的攻擊地點,還有攻擊手段。”
“馬上把這件事情通報市裡領導,現在是紅色警戒時期,任何錯誤都會導致巨大的人員傷亡。”
事不宜遲,全員行動,唐敏雲先把事情彙報給了唐明月,很快,唐明月直接連同局長一起去見市領導,最快時間,市裡決定,所有警務人員全部取消休假,全市統一安排,在各個人員密集的地方佈防,嚴查一切可疑人員和物資。
當然,我明白,這些還是不夠的,敵人在暗中,我們的這些盤查,可以將表面上的東西查到,但是,蔡東成是高智商犯罪分子,他的行動必然是經過精心策劃和推演的。我們如果遺漏了任何環節,都可能導致最終的功虧一簣,
唐琳道:“我們必須要讓蔡東成開口。”
許嘉琪焦慮道:“讓他開口何其困難,哥剛才已經試過了,可是一無所獲。”
的確,蔡東成的嘴巴比任何人都要嚴密,因為,智商越高。他思考問題的提前量就約會越提前,於是,他對任何問題的反應時間就會更長,這對我們微表情和測謊都是極為不利的。
“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很多人都開始起床,可是忙碌了一晚上的我們,現在都不能考慮休息的問題。
同樣的,還有連夜奮戰警務人員,他們也和我們一樣,在做著最後的衝刺。
我們需要對蔡東成最最後一次側寫,從而做出一次賭博。
蔡東成,典型的反社會傾向,因為其個人的成長經歷,意味著他的思維完全不同於常人,他是表演型人格障礙,同時帶有宗教臆想症,可是,他和這類患者最大的不同在於,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