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分鐘,才說出一句話:“把紅色的線和黃色的線連在一起就行了。”
我馬上照辦,可是謝磊還是有些擔心這是陷阱。不過這時候,是陷阱也得上了。我將線連線在一塊後,隨著*滴答的聲音消失,眾人總算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依舊沒爆炸,而且,城市的騷動也沒發生。我拉著旁邊的椅子,坐下道:“齊先生,唐琳是你的晚輩,她很尊重你,難道你真的讓別人傷害她?”
“命有天給,自然有天決定生死!我乃玄學之人,自然信命!”
“如果你們信命,你們還會搞出這麼多麻煩的事情,一切讓天行事不就行了。說到底,你們根本不信命,你們這是把自己當成天,當成能改變別人命運的人。”我的確有些激動了,因為現在被抓的人,都是我的朋友,而且,我所在的城市,似乎處處危機,“齊先生,你在這個城市生活這麼多年,我相信你對這個城市是有很大感情的。現在,那個幕後人企圖搞亂我們的城市,在我們的城市制造各種危險,你難道袖手旁觀!”
我以前說過,言辭中,指代用詞是非常關鍵的,比如此刻,我可以連續把我們說出來,就是引導齊芳站在我的立場上思考問題。當然,這只是一種嘗試,而齊芳必然會有自己堅定的立場,否則,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果然,他的態度顯得很乾脆,搖起扇子,顯得依舊無所謂道:“我已經老了,該做點別的事情了。”
“你說的別的事情,就是幫助一個外國人搞亂自己的城市?”
“呵,小徐啊。其實第一次和你接觸的時候,我就看出你是一個聰明人。那一次,你能從蛛絲馬跡中判斷出李天海就是天台連環案的真兇,我還真的很佩服你。你的聰明,直接導致我們在宜慶市安插多年的綠雉會人員組織破滅。我被曝光,李天海被抓,張書遠也已經逃匿。我們這些年所做的工作,功虧一簣!你說,我該恨你嗎?”
“你為什麼要恨我?難道是因為我破壞了你們害人的組織?齊先生,你乃玄學之人,自當知道因果報應,你現在助紂為虐,不怕遭報應嗎?”
“很多變革,必然伴隨著犧牲和鮮血,這一點,你必然是清楚的。綠雉會成立的初衷,絕對不是邪教組織,也不是惡性組織,我們是有理想的,我們是有抱負的,我們希望用自己的方式來改變這個逐漸墮落的世界!在綠雉會內部,一直存在溫和派和暴行派,所謂溫和派,就是綠雉會現在的那些固守者,他們依舊宣言這種溫馨之下,改變世界的幻想。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溫馨幻想並沒有實現,而我們看到的卻是,世界在更加墮落。人們一個比一個自私,社會風氣越來越差,在大家的眼中,只有金錢,權利,美色。而很多傳統的東西,蕩然無存?我們在溫和,可是,這群野蠻的改變者,他們可不是這樣。他們用直接的侵入,讓社會跟隨他們的價值觀在行動?難道,我們還要等待。不,我們不想等待。既然他們可以野蠻侵入社會價值觀,那麼,我們也可以用更加直觀的行為,來改變其他墮落的價值觀。”
“所以你們就用暗殺,暴力等手段,製造恐怖氣氛。這就是你們需要的理想社會?”
“呵,當然不是。這只是我們變革的開始。我們要消除一切障礙,自當要有一些犧牲。而現在,擺在我們面前最大的障礙,就是你。你,徐俊亮先生,你幾乎以一己之力,讓宜慶市的綠雉會阻止瓦解,還起手把我們的一些成員送進了監獄。除此之外,就連江同勳,他和他的組織,也被你徹查,目前被國家關注。”
“江同勳也是綠雉會?”我猛的給自己一個嘴巴。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幕後者既然和綠雉會的人牽扯到一切,那幕後人必然和綠雉會有聯絡。而幕後人來破壞城市,是有江同勳指示的。意味著,江同勳和他的團伙,實則和綠雉會也有牽連。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到現在才想到?
不過這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我一直被幕後人牽著思維再走。我能想到的事情,實則有些侷限了。不過,現在必然還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既然江同勳也有綠雉會背景,而當初張舒雅告訴我們,她也有綠雉會背景。那,張舒雅不知道江同勳的綠雉會背景?
我把這個問題問出來後,齊芳道:“我已經說過,綠雉會存在溫和派和行動派。而這兩個派別,雖然沒有公開決裂,但是至少也有各自的行動和人員招攬。互相不瞭解,也是正常。只是,江同勳的確是綠雉會職位比較高的存在,所以,他一早就知道張舒雅的綠雉會背景。你以為,他會從那麼多人中挑中張舒雅做自己的手下,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