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的動作和神sè,忽然發現有種莫名其妙-的曖昧感覺呢,被別人看到的話,或許會誤認為其他什麼的。
緊接著,她彷彿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掉的聲音。
果然,少年那一顆春心萌發後被慘遭兩次粉碎的玻璃心,又在轟隆隆的牛頭人軍團的疾馳中,被鐵蹄踏碎了。
收回視線風素昔瞪了白朔一眼:“你壞透了啊。”
“有麼?”白朔微笑著低聲說道:“我只是覺得那小子對我女兒不懷好意而已啊。”
素昔白了他一眼,旋即lu出狡黠的笑容:“不過好像也很有意思的樣子啊,我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呀。”
說著她踮起腳,抱住近在咫尺的白朔的脖子,在有些恍惚的白朔臉頰上輕輕的wěn了一下:“再見,父親,一路平安。”
看著少女近在咫尺的臉頰,白朔愣了一下,欣然點頭:“好的。”
鬆開她,白朔後退兩步,又揉了一下她的長髮,在她吐著舌頭的可愛表情中轉身走到那一扇最後的門扉之前。
略微的停頓了一瞬間,然後微笑著推開鋼鐵的門扉。
時至如此,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這一切,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如此微笑著,他走進了混沌的光芒中,進入被永珍的因和無限世界的起源所締造的‘核心,之中。
在門扉合攏的輕聲之中那一扇門扉便在無限世界甦醒的律動中緩緩消失。
隨著白朔的腳步,那一條通向無限的道路終於開啟。
少女揹著手,踮起腳尖,靈巧的轉了個圈,帶著微笑看向身後呆滯的夏初:“有事麼?”
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呢?
憤怒一點—叛徒!我代表天演懲罰你!或者,幽怨一點—你跟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再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直到良久之後,夏初呆滯的神情上才勉強的撐出了蒼白的笑容,囁嚅著說道:“抱歉,我忘記敲門了。
然後,如同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一般,轉身走出,把門帶上。
旋即,一群人圍上來,不安的問他:“夏初,結果究竟怎麼樣了?”
在門後所有的沉默等待中,他低聲自言自語:“就那樣兒吧。”
“就那樣兒是怎麼樣啊混蛋!”眼鏡男憤怒的搖晃著他的肩膀:“你倒是說句話啊,白朔他究竟是……”
“他愛怎麼樣怎麼樣!”
夏初低著頭,猛然提高聲音,撥開了眼鏡男的手,看著所有人,一字一頓的說道:“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