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3 / 4)

種年紀能夠上得殿來,只怕也和自己的身份一般,卻聽這青年文官道:“武德駙馬,下官來敬你一樽。”

趙英傑旁邊有一名中年將軍,連忙道:“武德駙馬,這位是張鴻儒張大人,是英昭公主的駙馬,如今在翰林院任三品主修。”

趙英傑聞言,頓時想起在聚歡宮時龍雨菡曾對龍雪娟開玩笑說什麼“傻木頭,傻木頭”的,說的應該就是此人了。

這時卻見那張鴻儒不停的搖著頭道:“我是什麼大人,不過是在翰林院弄弄筆墨罷了,對朝庭毫無功績可言。不像趙兄你,初到朝庭。就立了大功,得到了父皇的賞識,實在令兄弟慕煞啊。”

趙英傑見到他神色之間極不自信,想到龍雪娟乃是習武之人。又是公主,對自己這位文人相公想來有些占強,不過聽她那天的口氣還是挺喜歡此人地,便笑著道:“張兄,你說這話就錯了,趙某不過是一介武夫。有勇無謀,只能做些粗蠻的事,而張兄你撰修地卻是治國齊家的大道理。那是根本沒辦法比的,說實話,小弟對像這種有學問的人當真是佩服得很啊,來來,張兄,小弟先敬你一樽。”

那張鴻儒聽了。見他說得言語肯切,不像是在嘲諷,便挺了挺胸,笑了起來道:“那裡,那裡,這治國之道,在於一文一武,一張一弛。咱們都盡心輔佐皇上,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正理。”

說著話,兩人便一齊將酒樽裡地酒一飲而盡。

這時候趙英傑見到圍在龍霄身邊的文武官員都敬完了酒,相互痛飲起來,便倒滿了酒,走了過去,對龍霄道:“皇上,兒臣敬你一樽。”

龍霄也早就等著他這一樽酒了,舉起自己的酒樽,凝視著他道:“傑兒,事已至今,朕也不想再說什麼,等逍遙國的事一了,你就帶著菡兒到外界去,你忽然失蹤,雅萱真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了,你要好好的向她道歉,只希望萱兒不要怪朕與菡兒才是。”

趙英傑點了點頭道:“父皇,我知道,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會向雅萱解釋的。”

龍霄忽然搖了搖頭,一嘆道:“傑兒,這也許真是天意,我當年雖然不得已,但終歸是利用了你地母親,而現在我卻要用兩個女兒來彌補這段過失,希望你的母親能夠化解掉心中的怨氣,過去地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老了,都經歷過了許多的事,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

趙英傑忽然道:“父皇,你這話說得不對?”

龍霄一愣,道:“是麼,朕那裡說得不對了。”

趙英傑道:“父皇年不過五旬,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若是在外界,你這樣的年齡只怕還進不了中央的政治局,怎麼能說老呢。”

龍霄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傑兒,我就喜歡你這樣地性格,平時雖然深沉少語,但真要是說起好聽的話來卻不在平時那幫馬屁鬼之下,好好,大丈夫就應該這樣,收放自若,嘻笑怒罵,不必拘泥於形。”

他說著這話,瞧著趙英傑的氣度風采,似乎看到了當年自己的影子,心中越來越高興,舉起酒樽道:“來,傑兒,咱們父子先喝了這一樽,等你的婚事過了,帶菡兒回宮之時,我再設宴和你好好的喝上一頓,我瞧你的酒量不錯,但不知與我可有一拼,哈哈。”

趙英傑見到他豪爽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湧起了莫名的孺慕之心,只覺人生真是奇怪,本來他一直恨之入骨的仇人,卻忽然變成了自己的岳父,而且彼此之間那種親切之感,竟然超過了自己的母親,此時渾身只覺沐浴在一帶暖流之中,頓時大聲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的敬一敬父皇。”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隔著一代,但不約而同的都湧起了一種英雄惜英雄的知己之感,將酒一口飲盡。

這時卻聽著朱芷清在旁邊輕聲道:“皇上,你也真是的,什麼年紀啦,還和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比,你以為還是當年啊。”

龍霄聞言,頓時又哈哈大笑起來道:“對對,傑兒,咱們只管喝酒,卻把你母后忘了,快快,卻去敬你三位母后的酒,這拿了人的手軟,喝了人的嘴軟,這酒一喝,她們可不會那麼羅嗦啦。”

這時一名宮女過來給趙英傑斟滿酒,趙英傑就舉了起來,雖然朱丹霽是正宮娘娘,但朱芷清卻是龍雨菡的生母,這第一樽,自然是應該敬她。

見到趙英傑穿著丈夫年青時的盔甲,在最初知道趙英傑已經有妻子的時候,朱芷清害怕寶貝女兒受委屈。本來是不同意的,但她心腸很軟,經不住女兒一哭,就只好答應了,跟著又聽說趙英傑不肯與他的妻子結婚,既欣慰這個男人還不算見異思遷。又擔心著女兒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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